薛思思心想,這個周末,我注帶田小暉去看婚房,或者讓我幫一起去買家具,然後在婚房裏跟他真正上床,先把他搶到手再說。
第二天上午上班後,薛思思心神不寧地想著要找領導反映情況的事。找誰反映呢?當然是鎮裏的一把手書記周德安,他才是蔣欣怡的上司。別人都是她的下屬,反映有什麼用呢?這還不屬於紀委管的事情,屬於生活作風問題,所以不能找鎮紀委書記反映,隻能找周德安。
可周德安這個人信不過,薛思思真的不想去找他。周德安自身的生活就很糜爛,作風問題很嚴重,哪裏還管得了這事?打鐵還須自已硬啊。
薛思思也對周德安有些害怕,怕他趁機騷擾她。她騷擾過她幾次,但都沒有得逞。他大概怕田小暉,所以最近沒有招她談話,進一步誘惑她。
不找他找誰說呢?薛思思猶豫著,這件事不反映,不努力,小暉真的有被蔣欣怡搶過去的危險。韓玉雪說得沒錯,蔣欣怡一旦離成,我就競爭不過她了。
身材我們差不多魔鬼,但蔣欣怡的臉蛋比我還要漂亮一些。關鍵是她的職務比我高,也比我能幹一些。所以小暉對她很上心,或者說很愛她。不行,想到“愛她”兩個字,薛思思心裏就有些刺痛,就急得不行。
“不,小暉是屬於我的,我愛他,我不能沒有他。沒有他,我會瘋的。”薛思思見辦公室裏就她一人,就激動地心裏呼喊起來,身子也有了想親他的衝動。
這時,費銀虎外麵走進來。薛思思看著電腦不理他。費銀虎在她的辦公桌邊停住,臉色嚴厲地問:“昨天下午,你到哪裏去的?”
薛思思一驚,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去了一下縣城。”
“去了縣城?那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這算請假半天,還是曠工啊?”
薛思思心裏有些惱火,平時我一直加班,你怎麼沒看到啊?她知道費銀虎平時一直對他有所窺伺,她總是不理他,他就對她很嚴厲。
好在他現在知道田小暉是她男朋友,上次班子會上,田小暉也收拾了他,他才收斂了一些,否則他真的很囂張。他有些流氓和小人的腔調他實在看不入眼,卻也拿他沒有辦法。
現在,她索性挑明,來它個一舉兩得:“費主任,就算請假吧。你出去了,我突然收到我家裏打給我的一筆錢,是支持我買婚房的。我跟田小暉,這個春節要結婚。到時,我們田小暉請吃喜酒。”
“啊?你們要結婚?婚房也買了?”費銀虎感到很意外,有些陰陽怪氣地說,“祝賀你們啊,這個喜酒我是肯定要吃的。你們的婚房買在縣城?錢是你們家裏支持的?這個應該是男方買的,你們家裏很有錢?”
薛思思不回答他這些問題,隻說:“費主任,我補個假。昨天下午你不在,我也走得急,就沒有跟你說。”
好好,我給請記事假。”費銀虎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諂笑著說,“到時,你多給我吃塊喜糖就行了。”
“喜糖,一定。”薛思思見他的目光直直的,有些蟄人,連忙垂下眼皮擋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