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夠讓自己純潔的偶像和那個心機女在一起!
那個女警恨不得告訴邵陽,白莫樆都幹了些什麼,竟然給藍躍下藥。這還是個女人做出的出來的?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可惜,因為是公務人員,她必須保護別人的隱私,否則會被告侵權。畢竟目前還沒有證據確定是白莫樆幹的。沒有定罪,如果胡亂的說的話,很可能被告誹謗!
那個女警雖然心裏嫉妒,可是這會子還沒有喪失理智。
隻是邵陽的下一句話,成了壓死她智商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就是來作證的。白莫樆沒有罪!”
那女警一聽,這還得了!根本就是愛瘋了頭了!
在女警看來,邵陽根本就是太愛白莫樆了,這才過來做偽證的。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讓偶像去坐牢。想都沒想,她就開始以一種語重心長的口吻對著邵陽說道:
“邵先生,你別想不開。要知道做偽證是要坐牢的。白莫樆既然敢下藥,就要有所擔當!沒必要把您也拉進來!”
邵陽一聽,眼睛眯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那女警這才發覺自己失言。可是,她這也是為了邵陽好!所以,依舊往下麵說:
“哎呀,反正我的意思是你別去想不開做傻事。白莫樆下藥與你無關!”
邵陽一聽這話,就樂了。感情自己這邊說作證,還有不相信。
“你的意思是我做偽證?”
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邵陽笑了。眼前這個女警是從哪個時空來的啊,為什麼這般的腦殘?懶得和這樣的人計較,邵陽找到了坐在一邊的一直低頭看文件的老警察,直接開口。
“我能證明,下藥的人不是白莫樆,因為當時白莫樆是和我在一起的!”
一聽這話,辦公室原本看好戲的人嘩然了。什麼?外界的傳聞竟然是真的麼?他們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
坐在位子上的老警察,看了眼邵陽。單手撐立在自己的桌前。器宇軒昂,不像是說假話的人。於是,朝著邵陽揮揮手,表示跟他走。邵陽直接目不斜視的從那個女警身邊走開。連個眼神都沒有丟給那個“大娘”。
那個女警氣得不輕。看著老警察把邵陽帶進審訊室,氣得不行。胸口一起一伏。但是還是保存著她對邵陽的一心熱愛。不行!她絕對不能讓偶像做傻事。必須要在這之前把白莫樆審訊出來。這個女人自己做這些肮髒齷齪的事情,難道還要拖一個好男人下水麼?
白莫樆從被帶出家門到現在一直待在審訊室。周圍很安靜。因為所有的牆壁都是隔音的,能聽見的隻有自己的呼吸聲。靜默的可怕。
終於,門被打開了。巨大的鎂光燈直直的對著白莫樆照過來。本來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此刻突然被強光照到眼睛,白莫樆一時間很不適應地閉上了眼睛。
等到眼睛不再那麼酸的時候,這才勉強睜開眼睛。進來的是那個給自己帶上手銬的女警。
女警看見白莫樆因為燈光不適的表情,心裏暗爽。眼中有些癲狂。此刻,她感覺自己就是邵陽唯一的希望。隻有她能夠把邵陽從愛情的泥潭,不,是眼前這個女人製造出來的愛情的假象!
這樣的女人,一定就像碼頭一樣。什麼船都能停靠!
“說吧,你是什麼時候給藍躍下藥的?什麼動機?”
一邊說,一邊拿起一個筆出來記錄。煞有介事的模樣。白莫樆看著這個女人,就像看著一個瘋子似的。巨大的鎂光燈照的她很不舒服。因此,她一直是低著頭的。可是,這個動作在女警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臉上閃過我就知道回事這樣的表情。
看見白莫樆不說話,她步步緊逼。
“你是在哪裏買的藥?是不是蓄謀已久?聽說這種藥吃了以後,可能會導致人癡傻呢!”
話語裏麵的嘲弄的意味原來越明顯。她的自信心也是莫名的膨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鳥。壓根就是個白蓮花罷了!
白莫樆不說話,心中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女警在那裏像一隻發情的狗一樣亂叫!臉上始終掛著微笑。
那笑容在女警這個角度,因為鎂光燈的關係,看得一清二楚。她感覺白莫樆在耍她,心裏不免氣怒。加上邵陽在外麵。她心裏更加著急,筆“啪”的一聲放在了桌上。
白莫樆不動聲色,絲毫沒有被嚇到的舉動。淡定的抬了一次眼,看著隱在鎂光燈後麵的女警。臉部扭曲,就像是十八層地獄索命的厲鬼。可是,自己不是有權保持沉默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