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落空，Jack卻是絲毫沒有介意，笑著和眾人揮揮手，離開了這個房間。
至於站在門口的白莫樆和蔣漠，兩個人也比較尷尬。可能今天比較八字犯衝，總是撞見這些讓人尷尬的事情。
對視一眼，跟著Jack後麵，也走了。
整個置衣間就隻剩下了程岑和蔣雯兩個人。
蔣雯抽著煙，看著自己麵前這個男人。高大的背影籠罩在陰影裏，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這是自兩個人回國之後的第二次見麵。
第一次是在段家的歡迎會上，程岑急於向蔣雯展示他的變化的那一次。第二次，就是今天了。
手上那根煙卷也快燒完了。蔣雯最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之後，將香煙扔在地上，狠狠的一壓。
接著慢條斯理的把自己的衣服理好，拿起包，就準備離開。
在走到大門的時候，一雙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停在那裏，卻是沒有說話。
兩個人的呼吸就這麼交纏在了一起。終於，蔣雯還是先開了口：
“放手吧。”
有些無奈，卻又有些感歎。不僅僅是讓程岑放開她此刻的胳膊，還有兩個人的過去。她都希望他放手。
程岑手猛地一頓，微微鬆開了。
蔣雯輕聲歎了一口氣，然後準備抽出手臂離開。
可是，下一秒，卻是突然被一個大力扯進來充滿橙花香氣的懷抱。程岑粗暴的堵住了蔣雯的唇，，將她大力的抵在牆上和他之間。然後狂風暴雨般的蹂躪。
動作粗暴沒有分寸，就像是沒了刹車的汽車一般。很快，兩個人的唇齒之間都充滿了血腥味。血液的鐵鏽味著實不好聞。不知道到底是啃還問吻。
隻是過了很長時間，程岑才鬆開了捏著蔣雯雙頰的手。眼睛裏麵一片猩紅。
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眼下的這張臉，表情裏麵寫滿了痛苦，迷戀和迷茫。蔣雯的眼神卻是依舊清明。
血液分不清是誰的，在她的臉頰上麵留下了一道豔麗的色彩。她嘴唇破爛，可是，眉宇之間絲毫沒有愛上疼痛，亦或是迷醉。眼神清明的就好像是剛下過雨之後的天氣。
就這麼不動聲色地注視著程岑，帶著一絲憐愛的笑容。
望著這麼一雙眼睛，沒有自己期待的任何色彩。不是迷醉，不是動情，不是憤怒，不是留戀，似乎有那麼一點可憐。
他突然低下頭去，然後整個人趴在蔣雯的肩上，第一次，像個孩子一樣突然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