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盈和已經套現的利潤,接近6萬多。收盤後,來不及複盤了,蘇夢懷就教師辦公室去報到了。
這是蘇夢懷和趙文澤的第一次正式見麵。
“您好,趙老師。我是您這屆畢業班的學生,蘇夢懷。”
“您好。”趙文澤友善的回應了蘇夢懷,“蘇夢懷同學,我對你好像沒有太多印象,也沒有上過你們的班的課,為什麼要選擇我做你的論文指導老師呢?”
“因為橋水,您的這段工作經曆,一定會非常傳奇。而且,曾經全球第一私募基金工作的人員,來我們這種學校任教,實在是太屈才了。所以,出於這樣的好奇,我冒昧選擇了您。”蘇夢懷解釋道。
“原來如此。如果不是老嚴讓我過來,我都不想來。”趙文澤說道。
“您口中是老嚴,指的是我們輔導員嚴東湖老師嗎?”蘇夢懷更加好奇了。
“嗯,就是他。我們相識很多年了。當年,我回國內對中概股做盡調的時候,我們在國內找了家谘詢公司合作。那時候,他正在帶些學生,在谘詢工作實習”趙澤文說道,“就這樣認識了他。”
“哦。緣分真是奇妙的東西。”蘇夢懷不著痕跡的拍了拍他們的小馬屁。
“好了,我看人來齊了,我們說正題。我們論文小組的工作安排是:…………”
趙文澤說好了所有的安排後,就安排大家散會了。看到蘇夢懷落在人群後麵,像是有話說的樣子,“同學,還有什麼問題嗎?”
“老師,我想請教一下。您對中國南車和北車的合並傳聞怎麼看?”蘇夢懷開口了。
“想知道?”趙文澤饒有興致的看了看蘇夢懷一眼。
“非常想知道。”蘇夢懷追著說到。
“那你做論文小組組長吧。”
“啊。我沒有空啊。”
“這麼快就說沒空,找到實習單位了?”趙文澤隨口一問,
“沒有,沒有。”蘇夢懷擺手否認,“隻不過,我全倉配資購了中國南車而已。”
“有意思,加油。”趙文澤沒有回複,對蘇夢懷的問題不置可否。然後,拿起辦公桌桌麵上的杯子,往教學樓走去,“去上課了。你加油。”
蘇夢懷反而被他的態度弄得有點不明所以,反而有點慌張了,但同時,他也明白了為什麼趙文澤老師會什麼都不說。
畢竟,任何的投資行為,對於專業的交易員來說,都是符合他的交易係統和交易紀律的。
如果能理解到這層,那麼所有的交易行為,幾乎都是有理有據,並且交易邏輯是能閉環的,所以,說多了沒用。而問的人,問了也白問。
如果理解不到這一層,那麼所有的交易行為都是混亂的,那麼,別人說什麼,都隻會讓當事人更加混亂。
被問到的人選擇不說,必然是在修為在這一層之上。
而提問的人,在哪一層呢?這幾天不知道了。所以,蘇夢懷也感覺自己做了件蠢事。
但麵臨著畢業的彷徨,麵臨著緊湊的論文和實戰安排,蘇夢懷也頗為忐忑。
晚上吃飯的時候,蘇夢懷把所有的心思與情緒都向周莉傾訴了一番。
周莉默默抓住他的手,鼓起了勇氣的說:“來吧,我知道,你可能需要些什麼。”
滿目的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