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在走過安景的時候,非常小聲地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安景皺了皺眉,還是衝著向晚,搖了搖頭。
倘若這隻是她的事情,稍微等等也沒有什麼關係,隻是偏偏有個心急到不行的淩曖,估摸著事情倘若要等到向晚覺得合適的時候才開口,那個女人早就已經等不下去了。
否則,也不會來詢問進度。
飯後向晚提出要和安景去醫院看望一下芹姨,因為昨天蘇豫雖然沒有就她這幾日的不聽話禁足,但是也明令要求,如果要出去的話,是需要得到他的同意。
“蘇蘇,可以不可以嘛。”向晚拉著蘇豫的衣袖,一麵搖晃著他的手臂,一麵楚楚可憐地開口。那可憐巴巴的模樣,的確讓蘇豫很是頭疼。
就隻能衝著向晚擺了擺手,臉上的表情其實也挺無奈的。“好吧,不過就是去看看芹姨,看完之後就得早點回來。等我有時間了,一定陪你去找線索。”
“什麼線索?”安景有些奇怪,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雖然被蘇豫聽到了,但是並沒有起疑心。他隻是如往常那般非常寵溺地刮了向晚的鼻子一下,然後就心滿意足地上班去了。
向晚目送蘇豫離開,眨了眨眼睛,這才剛剛走,她就有些舍不得了。還真是太沒有出息了。
回頭就非常無奈地看了安景一眼,“那個,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蘇豫開口,所以他還想著等醫院的事情結束止嘔,幫著一起調查。”
向晚很是無奈地同安景解釋了一句,然後逃避地話題一轉,“來吧,我們收拾東西,去看芹姨了。對了,用不用買點東西去呢?”
“不用了。”安景還真是不理解向晚,這事情她又沒有做錯,也沒有一定要告訴蘇豫的必須,可是為什麼從剛才到現在,就是一副很為難的模樣呢?
就好像她做錯了事情。
“我們走吧。”安景一麵說,一麵帶著向晚出門上車,朝著紫荊醫院去。也不知道是因為疫情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紫荊醫院有些冷冷清清的,除掉幾個當班的護士之外,病人少得可憐。
“我聽說因為疫情的加重,不少患病輕的病人都不願意住在醫院了,想著快些出院,隻要身體沒有大礙的,醫院也都辦了出院的手續。畢竟醫院也不大希望在這個時候閑雜人太多吧。”安景在一旁解釋了下,便讓向晚心中的疑惑得到了釋懷。
“我過兩天,也準備把母親接回去,她也不喜歡住在醫院。”安景一麵說,一麵帶著向晚到了病房。因為上次來過一次了,這次倒是輕車熟路。
芹姨見安景和向晚來探望她,也是非常高興,拉著兩個孩子寒暄了好久,向晚看到芹姨精神狀態比上次好了許多,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算是落在了地上。
不過她總覺得芹姨在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不過或許也是因為她多想了吧。
等到向晚從房間離開去洗手間的時候,芹姨馬上一本嚴肅地看向安景,“你們難道還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嗎?這場戲拖得太久,老板會有意見的。”
“我知道她沒有耐心。”雖然和淩曖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就她那個性子,安景那叫一個清楚。所以把,這事情還真不能再拖拉下去。
“我今天來,就是來給你商量一下對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那之後到底有什麼安排和打算。”安景忍不住地抱怨了一句。
知道那麼多,似乎對所謀求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幫助和益處。
“之後的打算,她愛怎樣就怎樣,反正我們拿好處做事情就是了,不用知道得太多。”芹姨回了一句,卻又想起安景真正擔心的事情,於是壓低聲音說。
“如果向晚真不打算告訴給蘇豫知道,你找個時候,自己說了算。這事情你來說,也不是不行。”相信比起耽擱了事情,淩曖還是傾向於選擇讓安景開口吧。
就這事情,隻要讓蘇豫知道就好了。
“行吧。”安景點了點頭,就看到向晚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便是連忙起身,又換了一副模樣,因為剛才對話的時候,聲音本就壓得極低,向晚也應該沒有聽到吧。
“晚晚,我準備過兩天就出院了,之前醫生也來同我說了,現在外麵的疫情那麼嚴重,醫院人手不夠,我們也就不要添麻煩了。”芹姨瞧見向晚回來,就把話題一轉,落在了出院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