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伯母,您要相信衾寒哥,以欽寒哥的實力,邵氏集團隻會蒸蒸日上。昨天發生的這件事情,我相信欽寒哥一定會處理好的,您就不必太過擔心了。再說了,你若是想要出去找欽寒哥,至少要把您腳上的鞋子換下來吧?”
黃蜜指了指邵母腳上依然穿著的拖鞋提醒到。
邵母低頭看了一眼,才發覺,自己氣糊塗了,差點就穿著拖鞋出門了。
“不是我不相信他,隻是這段時間,他的一些表現真的是太反常了。經常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我是擔心,當年的事情會重演!”
“什麼事情?”
“唉!”邵母重歎了一口氣,“當年我們強行把他跟陸南欣分開,逼著他娶了如雪。那時,有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活得像個遊魂一樣。但最近,見他經常出現這種失魂落魄的模樣,可這次,他跟陸南欣徹底分開,並不是我們從中幹預的啊!”
“您說什麼?您說欽寒哥,他……,他跟陸南欣已經徹底劃清界限了?以後都不會再往來了?”黃蜜總能在話語中抓到關鍵的詞語。
“我想這次應該是真,是他自己想通不跟陸南欣繼續往來。”邵母轉頭走屋子,來到衣帽間,站在鞋架前,挑來挑去都沒挑出一雙自己滿意的鞋子。
她頹然地放下手中的鞋子,轉身對著黃蜜道:“蜜蜜,你說,他這段時間的反常,是不是還跟陸南欣有關?”
“您不是說是欽寒哥主動跟她斷絕來往的嗎?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麼,你覺得可能性不太大,因為欽寒哥一向說一不二,決定的事情不可能會更改,極少有反悔的。他既然決定不再與陸南欣繼續下去,那就說明,他已經看清楚了陸南欣的真麵目!”
黃蜜故作玄虛地替邵母分析著,其實她心裏清楚得很,邵欽寒之所以會表現出這一係列反常的舉動的原因,追根究底變就是薑如雪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才是導致他茶不思,飯不想的原因。
隻要她一出點什麼事情,他便會第一時間出現,隻要是關於她的事情,他便不自覺的非要插上一手,隻要有可能,他絕對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他對她的事情如此上心,
他對她突然出現的狀況,總是心急如焚。
他不曾察覺自己對薑如雪的關心已經超出常規,他不曾察覺自己已經淪陷。
可作為愛戀他多年的人,作為一個旁觀者,她是看得清清楚楚,邵欽寒的心要淪陷在薑如雪身上了。
這件事情除了她看得真切之外,目前恐怕再無人知曉。
邵母反手握住黃蜜的手腕,認真說到:“蜜蜜,你是這樣認為的嗎?那麼你覺得,欽寒這段時間的反常到底是什麼原因?”
“伯母,您別著急。我想欽寒哥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應該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或者是其他什麼別的原因,您別太擔心了,咱們先去把事情弄清楚,看看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再想想補救的方法!”
黃蜜輕輕拍了拍邵母的手背後,又將她拉到椅子旁讓她坐下,“您先坐會,今天,就讓我替您挑選出門穿的鞋子吧,好嗎?”
邵母邵欽寒的事情煩得不想去理會瑣事,見黃蜜如此貼心的照顧自己,順從地點了點頭。
得到邵母的應允,黃蜜轉身走回鞋架旁,從上麵挑了一雙便於走路又不失優雅大方鞋子。
回到邵母身旁,她毫不介意俯身蹲下親手給邵母換上。她的這一舉動,惹得邵母內心一陣深深感觸,自從薑如雪和自己的兒子離婚之後,她再也沒有感受到過這種受人照顧的感動了。
她忍不住鼻子一酸,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她柔順的發尾,發自內心的感觸到:
“蜜蜜乖,謝謝你特意過來陪我這個老太婆,把我照顧的這麼好!”
“瞧您說的是什麼話呀?咱們兩家世代交好,除了陸南欣,我與欽寒哥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雖然我們沒有緣分能成為夫妻,但我一直也都是把您當成母親一樣的,因為我真的很喜歡您和伯父。那麼照顧您、孝敬您,也就是理所應當的啊!”
黃蜜一陣肺腑之言,惹得邵母更是感動不已。她把黃蜜從地上拉起讓她坐在自己旁邊,“蜜蜜,網上那些輿論會不會還會給邵氏帶來其他影響?”
“您現在先不要去想這些,您要相信欽寒哥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