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外便突然衝進來一人。薑如雪連看清楚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那條從電梯外麵閃進來的人梻了一把,身體失去平衡差點跌倒在地,好在她及時扶住了電梯的牆壁。
“欽寒哥!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薑如雪扶正身體,便看到黃蜜正雙手抓著邵欽寒的衣袖,一臉悲憤加哀怨。
不用說她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肯定是今天早上門口發生的事情,讓她受了刺激。
說實在話,別說黃蜜了,連她自己都受了不小的刺激,感覺那些事情都像是夢裏發生的一樣,發生得太快,太令她措手不及了。
“你發什麼神經?”邵欽寒一把甩開她緊抓著自己的手。
“欽寒哥,我對你這麼好,我那麼愛你,可是你怎麼能那樣對我?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這麼做,是將我們黃家置於何地?”黃蜜淚眼婆娑的往著他,白皙的臉龐滑落鬥大的淚珠。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邵欽寒,而這次邵欽寒的舉動真的是傷到了她,看著邵欽寒無情的麵孔,薑如雪突然覺得黃蜜很可憐。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三翻四次的給自己難堪,傷害自己,想必沒有多少個女人能夠受得了。就比如她自己,她就受不了這種被無視的待遇。
黃蜜被邵欽寒無情的甩開了手,可是她不甘心,鍥而不舍的又再次粘了上去,“欽寒哥,你可想過我的處境?現在,外界誰都知道我們將要在下個月訂婚了。而你卻在這個時候跟她,跟這個女人同進同出的形影不離,你到底要將我置於何地?現在,樓下,門口那裏守著各大媒體的記者,人人都在等待著看我的笑話。這就是你所希望的嗎?”
“放開!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二次!”看得出來邵欽寒真的很厭煩這個很沒有眼力介,這個像牛皮糖一樣怎麼都甩不掉的女人!
“欽寒哥,你變了。 以前的你根本就不是這樣,以前的你不會這麼對我,也不會置公司的名譽公司的利益不顧,到底是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黃蜜哭得梨花帶雨,薑如雪是個女人,可是看哭得這麼傷心,連她都於心不忍了,而邵欽寒仍舊無動於衷。
“她是不是給你下了什麼藥?”
“沒人給我下藥!”
“不然你怎麼會這麼糊塗?欽寒哥,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才是那個適合你的女人,我才是那個能夠助你成就事業的女人,我才是那個應該留在你身邊的女人啊!”
“糊塗的人是你。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你原本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如今,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麼樣子?歇斯底裏的像個潑婦!”邵欽寒憤憤的一甩手臂。
“潑婦,你說我是潑婦?可是欽寒哥,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嗎?”
“那個,你們慢慢談,我,我先走了薑如雪明白這種時候她留在這裏於事無補,於是準備遁走。
“你給我站住!”邵欽寒眼疾手快,長臂一伸一把抓住了她的後領口。
“你放開!”薑如雪發現自己被人拎得像拎兔子一樣,心中極度不爽。
“你不許走!”邵欽寒冷冷的說到,他把薑如雪拽到黃蜜跟前,淡淡掃過她眉眼,“既然今天都在,那我們就一次把事情解決了!”
幾人在電梯裏逗留,電梯開了又關。好在這是總裁的專用電梯,否則幾人占用著電梯解決私人問題一定會讓外頭著急排隊等電梯的人詛罵死。
“解決什麼啊,這是你們兩人之間的恩怨好伐,……”薑如需嘟嘟囔囔道。她真的不想摻和到這兩人之間,黃蜜那個女人是好惹的麼?
她本身就像個牛皮糖一樣,他自己都沒甩開,這會又拉她下水,那不擺明了讓她更恨她麼?
雖然她也沒想過要跟她冰釋前嫌什麼之類的,但這女人真是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古人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可那女人可是女人和小人的結合體啊!
麵上看起來一副知書達理,落落大方的樣子,誰知道背過身去,她會做出什麼令人驚悚的事情來?
想起那女人當初對櫟櫟下手的事情,薑如雪就恨不得這個女人離她遠遠的,越遠越好。這回她還主動往上湊,這算怎麼回事?
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薑如雪隻是一個小人物,不想摻和他們這些門閥世界裏去,她隻想安安穩穩的過她的小日子。可這死男人怎麼這麼缺心眼呢?為毛要把她拽進這一趟渾水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