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那薑姐,我出去做事了。”助理小龔出去以後,薑如雪拿著手中的信件回到辦公桌旁,打開抽屜從裏麵取出一把常用的裁剪刀,輕輕割開信封。
這是一封很正式的邀請函,單單是抬頭就寫得很有講究。
目光往下,移到正文處,正文的內容很簡練,大致意思是,兩個月前成於浩點名道姓要她負責的這個項目,也就是發包單位的負責人提出見麵要求。
看了一下時間,時間是三天後,而敲定的地址也不是某一處酒店的會議廳。
從上麵的寫明的地址來看,應該某個酒店的包間。
薑如僅用一分鍾的時間,便信函的內容看完了,不過還是不太明白這封邀請函的真正意義。
為什麼要見這個麵?難道,之前成於浩去競標的時候沒有跟負責人見過麵嗎?這怎麼可能?
而且若是要見麵,怎麼會要求跟她見麵,充其量她們算起來都已經是第三方了。
還有,成於浩怎麼會答應對方這種要求?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客戶會被搶嗎?
於凱這個人,在利益麵前,可是沒什麼道義講的。
到時候,他勢必會跟著一起去,那麼,這樣一來,若是他真的有心挖客戶……
不過,她也隻是想想,很快便打消了那個念頭。因為,於凱他不會蠢到砸了自己的飯碗。
其實,說到這一點,嘉禾的成於浩非常的自信。
因為,環宇根本沒有那麼大的能力獨自啃下那塊骨頭,它必須要憑借嘉禾的力量。
所以成於浩絕對有這個自信有恃無恐,所以,在發包單位提出要見項目個個環節的責任人時,他才會毫無顧忌的答應。
況且,他也想帶薑如雪出去多曆練曆練,讓她變得更強大,他願意給她那樣的舞台,他願意看她在舞台上璀璨奪目的樣子。
直到成於浩來電,她才徹底搞明白。成於浩在電話裏告訴她,會見會在三天後,三天後他會同她一起出席,並且還會有環宇集團的其它人,包括她得部下一並受邀了。
原本這種場合是成於浩出頭,但對方單位要求,除了成於浩之外,所有參與這個項目的小組組長以上的人都必須要出席到場,所以,按道理說,到時候她需要帶著整個團隊小組一起出席。
掛完成於浩的電話,薑如雪一臉無奈,不由自主地輕挑眉頭,拉開抽屜,準備將信函放進抽屜時,她公室的門突然被人猛力推開,力度之大,仿佛使盡了全身力氣,毫無餘力。
她本能的被嚇了一跳,手鬆了下,信函隨即落回桌麵,抬眼間,伴隨一陣尖銳急促的高跟鞋敲地聲,那個撞門的罪魁禍首已經逼到她眼前。
“啪!”的一聲。還來不及反應,一個清脆的巴掌重重的落在她的麵頰上,頓時兩眼發黑,天旋地轉的感覺之後,接著是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疼得她找不著北。
打完一個巴掌,似乎還不夠解氣,劉靜怡對著薑如雪的另一邊麵頰準備再來第二次。
她惡狠狠地揮手,似乎這一巴掌勢必要將她打昏一般。
趁她不備打了她一次,她以為她還會傻到被她打第二次嗎?
劉靜怡的手還未觸碰到她的臉頰,薑如雪便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揮手打掉她直逼過來的巴掌。
發現沒打著她,劉靜怡氣急敗壞,換上另一隻手接著揮巴掌,看著眼前那個惡狠狠瞪著自己,似乎想要把自己吃掉的女人,薑如雪再沉不住,她反手扣住那個劉靜怡的手,迅速退後一步,猛地將她往前一拽。
二人之間隔著一張辦公桌,被薑如雪這麼一狠拽,劉靜怡一時不察小腹狠狠撞上了桌子的邊緣,頓時痛得麵色煞白,張著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看她對自己已經沒有了威脅,薑如雪冷冷地甩開她的手。
被打過的麵頰,依然火辣辣的疼,但是,此時她若示弱,那麼以後她仍舊會變本加厲。
所以,她怎麼能認慫?
忍住麵頰上傳來火辣的疼,她悠哉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微抬眼眸,睨眼看她,
“你是不是以為隻有你才會撒潑?被修理的滋味不好受吧?如果你還想,我不介意再多廢點力氣!”
劉靜怡估計是被撞的不輕,她依舊麵色蒼白,雙手扶著她的桌子邊緣,幾乎要站不住。
薑如雪漫不經心地將椅子扯過,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口氣冷漠,“如果你是用文明的方法來跟我解決問題,我會敬重你,但你非要往潑婦的行列裏擠堆,那我也隻能用對待潑婦的方法來應對了。抓臉、扯頭發、甩巴掌而已嘛,誰不會?要試試我的打法嗎?單單是甩巴掌我可以給你玩出十幾種花樣,試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