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正的恐懼來源於感官的刺激,並不是自己親身的經曆,你看到殺人你會很震驚,但是等到你去親手殺人的時候,或許就會變得很冷靜。
這就是角度不同所給人帶來的感官,如果剛才那一刀是我自己紮自己的話,我可能最多隻是一時之間不忍動手,要是真的紮下去,其實覺得也就那麼回事了,來的也隻是疼痛,並沒有感官上的恐懼。
就和現在的陸成宏一樣,這家夥輕描淡寫的解釋完以後,就繼續開始洗牌,這或許下一次輸的人就是剁手,扣眼,或者挖心,都有可能看到他洗牌我就想到這些。
可以說陸成宏給我的遐想空間已經都成了這些血腥的事情,這就是我感官下的陸成宏,已經潛移默化的在我大腦裏形成了思考的規律,看到他就想到恐怖的事情,陸成宏已經成了恐怖對於我的代名詞。
就和一個人要是被電的久了,看到一些電線就會非常的害怕,但是普通人看到電線就是電線,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我到底額頭和脊背已經見汗了,而且這汗水是不停的從我神殺不過分泌出來,可以說我已經阻擋不了這個趨勢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一連完成了九把,剩下了最後的一把,同時前麵的這九吧可以說全是陸成宏輸了,我不知道我為啥會一直贏,但是我就是一直贏了。
在緊張之餘,我的心裏也有一些小竊喜,畢竟我沒有輸,我不用做那些恐怖的事情,陸成宏在這中間生吃老鼠,砸斷自己的小腳拇指,等等等等,做了很多讓人看起來就心驚膽戰的事情。
但是這陸成宏一直都是麵帶著笑容,就好像他折磨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一樣,但是這一切的懲罰卻是我從那些方格裏麵一個個抽出來的,很大程度上,其實是我決定了陸成宏接下來的懲罰手段。
非要較真的話,其實也可以說我就是一個凶手,這個時候陸成宏所說的那些正常的事情也都抽了出來,這些格子裏麵就剩下了最後一個不正常的結果。
前麵我連著贏了十吧,但是陸成宏隻贏了我一把,剩下這最後一把就決定了誰到底要在做一件比較變態的事情,到了這裏陸成宏洗牌的速度已經很慢了,可以說是悠哉悠哉的。
“錦先生,看不出來雖然我陸成宏是開門紅,但是你這手氣後麵倒是非常的好嗎,每一次幾乎都能贏,你拿到五的時候,我恰好就拿到四,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其實我是不相信什麼命運的,也不相信什麼運氣,但是這些東西就好像是在冥冥之中跟著我們每一個人一般,所以也算是不得不相信吧。”
“錦先生現在應該很害怕吧?而且很緊張,你看你這大汗出的,肯定是這個樣子吧?恐怕雖然你贏了我這麼多局,但是你也是一直都高興不起來吧?”
看著陸成宏現在這麼一副模樣,給我了一種錯覺,就是他一直在讓我贏他,可以說他一開始和我賭,就壓根沒有打算說是贏。
”錦先生你就不要走神了,這已經是最後一把了,接下來我說一下這最後一把的新規則吧,這規則就是這最後一個紙條上麵的事,輸了的人可以選擇做還是不做,可以說最後的懲罰主動權在輸了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