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混混都被大美女的一腳給鎮住了。
那美女從肩上的小挎包裏取出一包女式香煙,用櫻桃小嘴噙了一根,“啪”的一聲點著了,很優雅的吐了一個煙圈,那悠然自得的神情完全不把眼前這夥痞子放在眼裏。
江楓也完全被她的氣場攝住了,這女的簡直就是個女漢子啊!
這時,那名滾下土坡的小弟從汙水溝裏爬了出來,搞得象個泥人似的。
“大哥,替我報仇啊——”他痛哭流涕的向馬伏生訴苦。
沒想到馬伏生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你狗日的瞎眼了,你知道她是誰嗎?”
那小弟被打蒙了,結結巴巴的問道:“她、她是誰?”
“她是吳二姐!”
“吳二姐?”那名小弟一臉茫然,顯然沒聽過這個名字。
江楓一下蒙了,擦,她姓吳,二姐,莫非她就是冬梅的二姐?
江楓迷糊了,在他的心裏,二姐吳秋菊也一定是個身段苗條、體態輕盈、身輕如燕的嬌滴滴小美人。
可是今天一看,她的外形完全不搭邊啊!就憑她這豐腴的體格,那至少也是一百二十斤以上。
這女人結婚後也不知吃啥好東西了,被老公養得白白胖胖的,雖然稱不上肥胖,但離苗條已經相差十萬八千裏了。
“馬二蛋,你還想跟老娘動手不?”大美女用一種十分輕蔑的姿態望著他說。
馬伏生趕緊擠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二姐,看你說的,這不是因為我這兩個小弟不認識你嗎,他們是其它村的,最近才跟著我混,所以是有眼無珠!”
“哼,你的老大趙大壯在我麵前都不敢放個屁,何況是你!”美女很囂張地吐出一口煙霧,冷冷的說道:“那還不趕緊帶著你的小弟滾蛋!想惹我發飆啊。”
“嘿嘿,二姐,你好久沒回村了,不知道情況,現在我都不跟一隻耳混了,他才是我們老大。”說著,馬伏生指指江楓。
美女回過頭來,又笑嘻嘻的問道:“那這又是那位神聖?”
馬伏生說:“二姐,今天可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你知不知道,我們這位老大就是吳叔收的幹兒子,算起來也就是你的幹兄弟了。”
那美女聽了,眼睛一亮,“你就是江楓?難怪剛才聽他們叫你‘楓哥’。”說完,美女笑得更加燦爛了。
江楓心裏一樂,原來她果然就是冬梅的二姐,“哎呀,你就是我的二姐啊,歡迎二姐回家!”這貨情不自禁的就張開雙臂,準備熊抱一個。從剛才的接觸中,他就知道二姐是個不拘小節的性情中人,性格很開放,跟正兒八經的大姐完全不一樣。
吳秋菊也不含糊,馬上投懷送抱,沒想到腳下的水晶鞋被一個小土坑絆了一下,她尖叫一聲,身子加速往江楓的懷裏倒去。
隨著江楓的一聲驚呼,吳秋菊整個人重重的撞在他身上,象個大青蛙似的,把他直接壓趴在地上,他的右腿也不可避免的遭到壓迫,痛得他臉都變了形。
秋菊這一倒下去,裙擺也一下掀了起來,隻覺得屁股蛋蛋一陣清涼,再一抬頭,隻見一群痞子都目瞪口呆的盯著,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
她惱羞的叫道:“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滾蛋!”
“是,是,我們馬上滾!”馬伏生回過神,趕緊招呼小弟們離開,走了幾步,回頭看見吳二姐還壓在江楓身上,猥瑣的想,那對大球壓著一定爽死了,真是羨慕老大啊!
這邊,江楓可吃不消了,“二姐,你快起來啊,壓死我了。”
吳秋菊拋了一個電眼,嗲聲嗲氣的說:“人家有那麼重嘛?”說著還故意把那對大白兔在男人胸膛上蹭了幾下,心裏是春心蕩漾。
就在前兩天,吳富貴去了縣裏,通知幾家親戚,最後去了二女兒家。
當初吳秋菊對於吳富貴安排的婚事也是頗多不滿。原因是,給她張羅的對象是縣公安局治安大隊的大隊長,叫李治國,本來以他的身份配秋菊是綽綽有餘,可惜的是這李隊長當時年近四十,之前結過一次婚,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兒子,離婚之後,兒子就跟了父親。所以秋菊一個黃花閨女當然不願意嫁給一個二婚頭,還要當後媽。
此後,她就和大姐一樣,因為有怨氣,所以很少回娘家,這次看在三妹結婚的份上,才答應回來住幾天。
當初江楓被派出所抓去,吳家可以求助李治國幫忙,但兩家的關係過於冷淡,冬梅又對二姐夫沒有好感,所以就沒考慮他。
這秋菊聽父親說,收了個幹兒子,是個學中醫的,就知道這麼點情況,所以並不知道他長得啥樣,更不知道這個幹弟弟和三妹有私情。
江楓痛苦的說道:“二姐,是我的腿,前幾天骨折了,現在才剛好。”因為拆了夾板,所以他出門時穿了條長褲,秋菊並沒發現他的右腿還纏著布條。
嘴上這麼說著,江楓心裏還是很爽,他已經察覺到二姐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動作,哈,看來這個二姐有得玩了。
“哎呀,不好意思哈,三弟。”秋菊兀自還坐在江楓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