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在河邊看到薛小娥,就想到了劉保銀,那家夥也喜歡釣魚,而且就是小花有次發現劉保銀在河邊的草地上和薛小娥脫光了衣服打滾。
於是他沒有出聲,尾隨著小娥,果然就看到了坐在河邊垂釣的劉保銀。
前天,他去小娥家,小娥說他回縣城了,結果遇到她老公回來。不知這劉保銀是何時回來的。
江楓藏到了離他們不遠的一棵樹後麵。
“爸,培根叫我給你送午飯了。”小娥說道,她離劉保銀幾米遠的距離。
劉保銀回過頭來,“給我拿過來。”
小娥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走了過去,“給你擱這兒了,趁熱吃。”說著,她放下籃子,就轉身要走。
誰知,劉保銀起身一把拉住她,“幹嘛走得這麼急啊,陪爸說幾句話不行嗎?”說話間,劉保銀還望四周看了看。
“有什麼好說的呀,我要回去了。”小娥掙脫了一下,卻沒有成功。
“小心肝,你不會這麼絕情吧?”劉保銀色迷迷的說道。
“我們說好了,你可不要反悔。”小娥沉下臉來。
“你不就是怪我給你傳上病了嘛,我發誓,我沒在外麵找其它女人。我想起來了,那之前,我在縣城的公共浴池洗過澡,我估計就是那個時候被染上了。”
“不管是真是假,跟這個沒多大關係,你在外麵找誰我管不著,反正我們不能那這樣了。”
“小心肝,都好了這麼久了,娃兒都替我生了,我們實際上就是夫妻了。”劉保銀恬著老臉說。
“那好啊,我們兩個都把婚離了,你娶我。”
“嘿嘿,那怎麼行呢,村裏人會怎麼看我們?”
“你和我都做出這種事情,你還要臉嗎?那這裏呆不下去,那我們可以去另個地方,到一個大家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那也不行啊,離開這裏,我就沒法賺錢了。”
“哼,說一千道一萬,你根本就不想娶我,那就沒得說了。”
“哎呀,小心肝,我們這樣也不錯啊,隻要你喜歡什麼,我就給你買。”
“你就不怕我們的事兒被人發現,到時讓人戳脊梁骨?”
“我們小心點不就沒事了,同一個屋簷下,誰會想到我們做這種事呢?”
“你不怕,我怕。趁現在沒人發現,我們收手還來得及。你不要再逼我了。”
“嘿嘿,那好,我不逼你了,既然今天來都來了,我們就再做一回?就這一回,以後我就不提這事兒了。”劉保銀退而求其次。
“沒那必要了。”小娥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就一回,最後一回,我今天就是想你想得緊了,所以從縣城趕回來,一看到你,我的JB都硬了,所以才故意來釣魚等你。”
“我就猜到是這樣,你那傻兒子還非要叫我來給你送飯,他哪知道他老漢打得什麼主意。”小娥冷笑道。
“哎呀,小心肝,板著個臉做什麼,以前跟我做的時候,還不是搞得要死要活的,你不要忘了,我還是破了你身子的男人,我才是你的親老公!”
“以前是我糊塗,現在不會那樣了。”
劉保銀一下沉下臉來,“是不是培根那小子這兩天把你喂飽了?”
“他倒是想,不過這兩天我身子來事了,他想也是白想。”
劉保銀一下泄了氣,“這兩天不行,我等你兩天。”
“我說了,除非你娶我,否則想都不要想了。”小娥生硬的說道。
“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你覺得為難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說完,小娥扭頭就走。
“哎,你——”劉保銀氣得急跺腳。
江楓看在眼裏,心想,小娥果然是和他斷了關係,她那樣說,明知道劉保銀是做不到的。要不是自己有正事兒要辦,江楓正想摟著小娥親上兩口。
看到她遠去,他才輕手輕腳的繞過去,繼續去找劉支書。
又順著河道走了半裏路,終於在一棵靠著河邊的大樹下發現了一個釣魚的人,戴著一項草帽,拿著魚杆,正聚精會神的盯著河麵。
江楓走過去,那人聽到動靜扭過頭來。
江楓一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正是村支書劉青山。
“咦,小夥子,你不是那個江醫生嗎?”劉支書發話了。
“劉支書,你還記得我啊,對,我就是那個醫生,那天你犯病,我給你紮了針。”
“記得,記得,你怎麼來這裏了,也來釣魚?”話說完,就發現不對,對方可是兩手空空。
“劉支書,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有人告訴我,你釣魚來了,我就一路找了過來。”
“找得這麼急,有要緊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