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
唐飛盯著符叔,對於一個能在自己麵前隱藏如此之久,並且還能成功騙的了自己的人,他動了殺心,唐飛自己不是農夫,農夫和蛇的事情,他可不會去做,給自己的身邊放一枚定時炸彈,簡直找死!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符叔緩步走了過來,一臉的無畏,似乎對於林浩手裏的銀針一點都不畏懼,微微一笑,“唐飛,我說了,給我一個機會,同樣也在給你一個機會。”
“我憑什麼相信你。”唐飛追問下去。
“你沒得選擇,”符叔很自信。
“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唐飛動怒了,居然敢和自己如此說話,手裏的一枚銀針頓時脫手而出。
符叔的身子隨之一晃,他很意外,唐飛說動手就動手,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巨大的疼痛撲麵而來,符叔要緊了牙關,希望自己能夠撐下去。
唐飛冷笑一聲,“這是你的代價,你不該騙我。”
幾秒鍾的時間,對於符叔來說仿佛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的漫長,疼痛,巨大的疼痛,讓他的身體無法承擔,要緊的牙關已經開始鬆動,額頭上已經冒出滴滴汗珠·······
“這僅僅是個開始,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提醒,”唐飛隨手一揚,另一枚銀針脫手而出,向符叔射去,“以後少在我這裏動什麼歪念頭,下一次,可就不是疼痛這麼簡單了。”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符叔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剛剛的一切,對於他來說,仿佛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這一次,你總能說了吧?”唐飛盯著符叔。
因為有了剛剛的這一出,符叔知道唐飛並不是開玩笑,點點頭,“我知道,你在華夏的時候,你救了金敏兒,金希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的回到朝鮮,你功不可沒,包括金敏兒能夠回來,也是拜你所賜,這一次你來朝鮮的目的是什麼,我也知道,你想救金敏兒,她的安全受到危險。”
“你知道的不少,”唐飛冷笑一聲,心裏同時感到鎮驚不已,符叔到底代表了哪一方的勢力,他怎麼會知道如此之多,同時也為自己的處境所擔心。
“想要殺金敏兒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家族金家,你是不感到不可思議?”符叔繼續說下去,“你根本不了解朝鮮這個國家,更不了解金家的實力,別以為你救了他的性命他就會感激,他們不會!”
“對這樣的一個人,你永遠不要寄予知恩圖報的希望。我的父親曾經幫助過他,可是最後依然遭到他的毒手,對他來說這個世上最重要的始終是自己的利益,任何影響到他利益的人都應該去死。”
“金敏兒是金家的一份子,不錯,但對於金家的人來說,她僅僅是他們家族的一枚棋子,一枚救金希回朝鮮的棋子,現在金希成功回到朝鮮,金敏兒的使命已經完成,所以對於他們金家來說一點作用都沒了。”
“不過,現在這一切似乎發生了改變,”符叔停了停再次開口,“現在金敏兒似乎對於他們家族來說有了另一個用途。”
“什麼用途?”唐飛脫口而出。
“唐先生,和我們合作吧······”話鋒一轉,符叔再次開口。
“你們?”
“不錯,是我們,我相信我們肯定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驚喜。”符叔拿出了誠意。“我在這裏已經蟄伏十多年,知道這裏不少的事情,這裏是軍事基地,同時也是朝鮮的生化武器的研究中心,裏麵戒備森嚴,你想救她,很難。”
“你能給我什麼?”唐飛反問道。
“唐先生,我想我們應該離開這裏了,”符叔沒有回答林浩的問題。
“好,我暫且答應你,”事到如今,唐飛也隻能暫時答應下課,“不過,如果不能給我想要的,你是什麼結果,你應該會清楚。”
“唐先生,我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符叔微微一笑。
唐飛並沒有猜錯,符叔並不是一個人,她的背後同樣擁有一個組織,在符叔的帶領下下,唐飛和他一起來到一家部隊招待所,在引房間內,唐飛見到了符叔的上司,來自南韓的權正泰。
早在寧海發生爆炸案的時候,唐飛就和他見過麵,那時候權正泰的身份還是韓國反恐專家,現在他的身份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北韓商人。
“唐先生,我們又見麵了。”權正泰笑著迎了過去,很熱情的和唐飛握了握手。
對於權正泰的出現,唐飛感覺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真正對朝鮮軍事秘密感興趣的無非是少數幾個國家,其中最緊張的莫過於韓國。
“其實,我很不想和你見麵。”唐飛淡淡的開口,“說罷,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唐先生,看來你很著急,”權正泰波瀾不驚,“放心,我們有的是時間,其實,在唐先生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密切關注了。”
唐飛冷笑一聲,這權正泰也夠無恥的,跟蹤了就是跟蹤了,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誒,南韓的人也就這德行,如若不然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無恥去爭取本不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