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江源行旅就開始大肆宣傳車價降至一枚之事,而起在次基礎上推出了包月乘車和包年乘車的業務,一時之間引起不少觀望之人,對於一些往來黑爵城和各處村落之人吸引力較大,但大多隻是辦理了八十枚包月套餐。
當江源行旅做出反擊動作後,在黑爵城內的遠洋車行也早早收到了消息,一名留有短須的中年男子在聽到消息後臉色稍顯寧靜,眉宇之間略帶思慮:“這個上源村的城牧使有些不簡單,你下去將將烏先生請來!”
烏先生全名吳優,因頗東西算術之道被遠洋車行的大掌櫃收在門下做了賬房先生,時常也幫忙出些謀劃,這價格戰也正是出自吳優之手。
“郭掌櫃,您叫我?”吳優進屋看到短須男子問安請禮道。
“烏先生,那江源行旅之事你可聽說沒?”郭掌櫃捋著下顎的一處短須像是在想應對之策。
“剛在來的路上一路略有耳聞,郭掌櫃不必放於心上,這一枚的定價加上我們的分流,他江源行旅必然難以維持下去,但是我們卻不一樣。我們出城運營象駒車隻是車行的一部分,大部分的收入都是靠著城內運營已經部分獸車的銷售,隻要我們將其拖垮到時拿下他的運營線路,後麵再將價格漲起來就是”吳優信心滿滿說著。
“可是他那個包月的一時間吸進了不少的勾玉了,怕是一時之間無法將其拖垮吧?”郭掌櫃略有擔心問道。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注意!”
“哦?”
隨後吳優便在郭掌櫃的耳邊低語了起來,也不知吳優說了些什麼,隻見郭掌櫃眉宇之間慢慢舒緩了不少,偶爾還能瞧見一絲笑意。
江源行旅的象駒車停留在黑爵城各個大門附近等著客人上車,坐滿三十人的樣子便會發車,大門附近往往都會聚著一批人,有插科打諢的、有侃天說地的、還有些散修會夾在人群裏出賣勞力的。
駕車時繃緊的神經,這一刻在與眾人閑聊之間得到些許放鬆但是這是往常,今日江源行旅的車手們卻帶著目的。
“你說你們招車手,月奉二十枚?”
在江源行旅車手的有意宣傳下,二十枚月奉的消息不脛而走,引來旁邊一些販夫走卒的側目,最關鍵的是這一消息也傳到了遠洋車行的車手耳中。
正當江源的幾個人在活人朝天議論著,有五個粗壯的大漢將江源的車圍了起來,順道也將坐於旁邊等候發車的乘客一並趕了出去。
“你們幹什麼?”江源的人看著突如其來的幾人大聲責問道。
“沒做什麼,我們爺要把你們的車包下來,自然不允許別人坐在上麵!”
“包車?你們出什麼價錢?”
江源的人說完,其中一領頭之人豎起一根食指,江源之人看到後心裏也是勉強接受:“那可說好了,兩輛車包一趟是一百枚,但是有個前提條件我們到時有包月的人是需要上車的!”
“哈哈……”五個粗壯漢子像是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朝天大笑起來。
“想的真美,還一百枚,老子說的是一枚沒有!”
“你,你們!”
“待著吧你!”江源的兩人欲要上前講理但一枚修煉過,二來身體也不如別人強壯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五人將江源的兩人扣押在原地,而每當有人想來乘車時皆是被幾個粗壯的漢子勸退,後來看戲的人越來越多也漸漸知道了這是江源與遠洋之間的鬥爭。事情遠遠不止如此,不止這一處,凡是黑爵城有江源的地方便會有這樣的場景發生。
下午剛過午時不久,王仁在將遠洋的黑料整理了不少之後,王樂便來報告了車隊貌似出了狀況,王樂隻說了一句——去了黑爵城的車都沒有回來過。
王仁在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後立馬彙報給了江城,江城在得知車馬一去不回,心裏隱約也猜到了是遠洋在給自己使絆子,在叫上徐紫來與啟耀星後趕去了黑爵城。
首要目標自然是先將車隊接回來再去談其他,所以江城帶上了徐紫來兩人,因為光憑借他一個人解救四處地方怕是會耽誤些時間。
江城先是來到南門,徐紫來與啟耀星負責東西兩處,江城在離城門不遠處就看到書有江源行旅的車馬,近身前去一看果然看幾個粗壯的漢子將江源的兩人扣押著。
“這裏的車馬我們包了,你去別處坐吧!”粗壯漢子看到江源出現後以為江城是要乘車的,欲將江城往別處趕去。
“如果我硬要坐這家的呢?”
江城有意提高了音量,悶頭坐在地上的江源兩人在聽聞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後連忙將頭抬了起來,絲毫不加掩飾那仿佛久旱逢甘霖的興奮之情喊了一句:“江大人!”
“我管你什麼江大人劉大人的,我再說一遍這裏的車不能坐!”粗壯漢子看來並不知曉江城的身份以及這江源行旅所屬之人。
“叫你們來鬧事的,難道沒告訴你們這江源行旅是誰的嗎?”江城想著如何懲罰他們,如果太輕了後續鬧事的指不定一波接著一波,但是在城外當著守城軍殺人事情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