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長景本想著一掌將黃狗兒敲昏直接駝到來往客棧內,但是這裏可不是他組織的老巢,這樣引人注目之舉確實沒有必要。在酒食以及淺綠的引誘下,黃狗兒倒是很自發的跟著伍長景來到了來往客棧。
來往客棧內宮無極這幾日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因為伍長景一直在調查取證讓宮無極覺得心神不寧。轉身看到伍長景帶著一人進來後,臉上急忙換了一個臉色。
“宮無極,你讓人帶他下去清洗一下,順便給他準備些飯菜!”伍長景指著黃狗兒說道。
“不知這位是?”
“楊延綁架案一個很重要的發現,這人腦子有些迷糊,等過兩日楊旗使來了就有作用了!”
宮無極起先聽到重要發現時身體忽的有些不自主僵硬住,之後又聽到腦子迷糊這一句後感覺神經又有些放鬆,最後聽及伍長景說道楊旗使這兩日間就要來後嘴角處露出一抹他人無法察覺的微笑。
“來人,將這人帶下去好生照顧!”宮無極恢複到如往的神情吩咐著下麵的人。
高興的不止是宮無極一人,遠在上源村的江城在得知遠洋在黑爵城的產業被連根拔起後也有些興奮不已,但更讓江城驚訝的是言論的手段以及黑爵城三大家族的龐大勢力,隻是一夜之間就可以讓江城頭疼的遠洋消失不見。
“主公,這是您做的嗎?”韓德育幾人正在跟江城商議著包月之後的相關事宜時,前去打探消息之人回報後,幾人眼神灼熱的看著江城問道。
“咳!說實話我有做過這樣的夢!”江城半開玩笑說道。
“主公,請注意言行!”袁問心一直覺得自己的主公不論何處都不錯,就是在言行方麵不注意自己的行舉。
“呃!下回注意!”江城有些受不了袁問心時時都在規勸自己的一舉一動,總說言行輕浮會讓屬臣不敬。
“袁老多心了,主公從來不是威嚴之人,你我又何必為難主公!”韓德育是最怕約束的自然明白江城的處境。
“行舉之事不用爭了,說說這遠洋吧,如果沒出差錯的話遠洋應該是黑爵城言家一手策劃的。”江城將言論之事說了出來,當然沒有去提他師姐一事隻說是偶然相識。
“主公竟然與言家相熟!”韓德育與袁問心兩人最是驚歎。
士人從來都不是簡簡單單一個讀書匠而已,就猶如江城所知的三國時代一般,諸葛亮躬耕隴畝卻知天下事。何況在這個一修為論長短的時代,士人更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唯有良禽折木而棲士人才有出路。
黑爵城看上去是有柳城主說的算,但是背地裏一直是有四方共治,往深了說‘言冰陸’三族在黑爵城經營多年,柳城主才到黑爵城不到十年。前些日子柳城主想通過與宮家聯姻一舉扶持起第四家族打破三族鼎力之勢,但是計劃夭折。
三族所涵蓋的產業也是大有不同,言家專售靈藥製藥,冰家從事獸核煉器,陸家則是飛船運輸。
“沒想到那小子不是吹牛來著!”江城想到昨日情景搖了搖頭。
三族之事算是題外話了,接著江城便繼續問道王仁按他要求所特製四種卡片,限於這個時代科技的發展,江城隻能勉強想到這樣一個便於統計包月客戶乘坐次數,當然包月無限次和包年無限次的隻是一個身份識別而已。
卡片製作工序是江城臨時起意想到的,以數層紙張相疊再以一種樹木滲透的黏液為輔,用上大鐵塊壓製而車,上麵另外做了些防偽的處理,當然隻要是人做出來的肯定會被人仿造,這方麵江城還沒想到解決辦法,這也是後話。
“主公,還有一點,就是這無限次乘坐的卡片被人借出使用該如何處理?”韓德育問道。
江城在將統計乘坐次數以卡片上對應日期畫上自己的簽名來作為統計的依據,乘坐一次簽一次名,這樣就能有效規範乘坐秩序。
“認領卡片時就需要在卡片上簽名,無論限不限次數乘車之前都需要簽名,無限次數的當日在卡片對應日期簽完後,就由我們提供紙張簽字就行,這樣一來應該防止一部份人外借出。”
“就算現在我們駕車的不識字,對文字相似應該能做到吧?”
“還有就是包月客戶本身不認識字的,就讓其依葫蘆畫瓢抄個‘江’字!順便為了鼓勵我們駕車人認知,宣傳下去駕車的人若是識字每月的月例張五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