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前輩折煞小輩了,你們這裏有沒有關於刻陣方麵的書籍?”江城搖頭問道。
“客人是對我們的陣器不滿意嗎?”
“斷然不是,隻是晚輩從進店開始就一直是想找的便是刻陣方麵的書籍以供參讀。”江城已經隱約能感受到柳生的不滿。
“送客!”柳生下了驅逐令,之後不知何時又散出幾道身影個個凶神惡煞欲將江城打出陣器閣。
“前輩誤會了,我真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還不快滾,原以為是個爺,晦氣!”之前接待江城的夥計看到江城被趕了出去,臨走前不忘落井下石。
其實也是江城自己唐突了,每個刻陣師跟修士一般都是有自己的傳承。假如若是有人突然到一個宗門內,說是要拿他們傳承執法參考,必然會被認定有侵犯之意。江城隻是被驅趕柳生沒有出手教訓,多半是因為他發現江城修為上的秘密。
“還以為會有點收獲呢!”江城被人趕出來後有些鬱悶。
“小哥,怎麼你也是被人趕出來了?”之前與江城撞在一起的少年此時鼻青眼腫的望著江城說道。
“我看你都被請到了二樓了,怎麼會被趕出來呢?”見江城不回答自己又是問道了下一個問題。
“原來你不是刻陣師啊,那你是去買陣器沒勾玉了?”江城一直走那少年就一直跟在江城左右。
“我說你一直跟著我有什麼意思?你的那些騙人把戲對我可沒有!”江城以為少年是想向自己推銷他的陣器。
“也是跟你一個不懂陣器的門外漢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少年說完扭頭而去。
“還真是小把戲,以為丟個套出來勾起我的求知欲我就會往裏鑽?”江城見少年離去也正好耳邊清靜不少。
正如江城猜測那邊,少年在消失的拐角處坐等江城來詢問自己,不過等了許久也不見江城前來尋自己:“不對啊,多少也應該會好奇我到底做出了什麼陣器啊!”
江城沒有再去管那少年一路向南而去,越要到南門時就能看到有好些人在拚命奔跑,在快要到南門時江城看到南門此時已經陳列大批的軍隊,南門也已經完全封閉。
“兄台出了什麼事嗎?”江城拉住一個與自己擦肩而過之人問道。
“媽的,你他媽的撒手!”那人一邊瘋狂罵道一邊要掙脫出去。
“就是打聽一些,沒必要這樣吧?”江城加大了手上靈力的輸出,而後腦子裏想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癔症,隻不過在真奇怪內呆了一會黑爵城就跟變了天一樣。
“大哥,仙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馬上要打仗了,你就放了我吧!”那人的胳膊被江城捏的疼痛不已才忍痛說道。
“打仗?誰跟誰打啊?”江城疑惑問道。
“大哥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我剛也是要出城被守城軍趕回來的,他們隻說大戰將起,讓我們平民百姓各自回家而已,這會你能放了我嗎?”
“原來如此,多有得罪了!”江城將人放開後身表歉意,但那人那有功夫管這許多一溜煙的功夫就沒了人影。
“突發事件嗎?”
正當江城還在疑惑之際,城主府內已是座無虛席,在場的除了城主府的一些要員便是城內各大家族的族長級別的人物。
“在坐的各位都是我們黑爵城數一數二的家族,至於另外一些宗族不在我們黑爵城的我就沒請過來,想必到時候也隻是他們宗族的棄字而已。岩城此次的目標就是我們黑爵城,他們野心勃勃已經不再甘心束縛在王都的管理之下。”柳城主說完看了看席間坐的諸位族長依然還是一副淡定模樣。
“我知道你們可能覺得我在誇大其詞,在你們看來不過是黑爵城換個城主而已,之後你們生意照做商鋪照開,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想必諸位在岩城開有商鋪,或者說與岩城那邊也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你們之前可收到過岩城會對黑爵城動手的消息?”
“城主這話什麼意思?”坐席上有人起身質疑道。
“若是岩城想收買我們,或多或少會在大軍壓境前就找人與我們商議,但是此刻我們所有人卻被岩城圍困起來,說明岩城完全沒想要我們黑爵城各大家族的投誠,我想城主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吧?”言家的當代家族言立起身說道。
“言兄所說不錯!”柳城主回應道。
“言立,我看你是跟柳城主穿上了一條褲子吧!我們不需要你在這裏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