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尹兆卿,白如羲又回歸到了之前一個人漂泊的那種生活。走在路上猛然間看著那些衰敗的花朵內心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心酸,也許是因為經曆了一場生離死別,所以看什麼都會有些悲觀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倫敦的一座廣場,白如羲不知道那座廣場叫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裏來。好像是聽著某個聲音才不知不覺的走到這裏來,等到她終於到達廣場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廣場的LED顯示屏正在播放著LUPUS的MV。
因為LUPUS在全球內廣泛的知名度,而且前一陣又在倫敦開了演唱會,白如羲這才注意原來倫敦的大街小巷都在播放LUPUS的歌貼著LPUPUS的海報。
蘇梓曄,尹夏,陸承恩,黎曜,最後的畫麵定格在權宗博身上。
明明已經有兩年沒有聯係,也沒有去刻意關注你的消息,好像這兩年內都已經快忘記了你的樣貌,可是就是有一種感覺,深深地刻在心裏。
兆卿說得對,你帶給我的那種感覺,抹不掉,褪不去,比想象之中還要清晰深刻,隻要一想到,那種刺痛感就會不由自主的鑽進心房。
這兩年來我走過無數的場景,看過無數的人,可是卻怎麼也忘不掉你。其實我不見得有多愛你,可是卻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麼輕易的讓我心動。
“你說什麼?”白子言在這頭拿著手機,好像連說話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我又不是找你討債你這麼緊張幹什麼?”白如羲笑著說。
“可是你剛剛的話可是比討債還要讓我腿軟啊。”
“我說大哥咱能有出息點嗎?我隻不過說我要回去而已,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激動?”
“好好好,我不激動行了吧,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下周三,別忘了來接我啊。”
“你和兆卿一起回來還要我接嗎,他就能直接把你送回來了。”
“誰說我要和他一起回去了,他要到紐約去開演唱會都已經坐上飛機了……”白如羲說著說著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該死的我就知道尹兆卿你那家夥早就告訴你了,你還跟我玩演技裝吃驚是吧!”
“我會在家裏恭賀您的大駕就這樣了拜拜。”
白子言一口氣說完,連斷句都不敢生怕自己這個妹妹發飆,不過昨天尹兆卿告訴他白如羲要回來的時候他是真的吃驚到有些腿軟的。
剛掛了電話白子言又有點發愁了,白如羲要回來的這件事究竟要不要告訴權宗博,要是以前也就算了,可現在畢竟有個希瑞,搞不好事情會變得更麻煩。
思前想後,白子言還是覺得這麼做無疑是一種冒險的行為,所以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權宗博。
白如羲訂好了第二天早上的機票,然後在酒店貴死人不償命的餐廳享受了自己在這裏的最後一頓晚餐,回到房間裏胡亂收拾了兩下就坐在床上發呆,沒過多久仰頭躺在床上不再動彈。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回去的事情後白如羲就沒有來的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樣也睡不著,所以白如羲很難得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