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中國,白如羲就馬不停蹄的往家跑,可是視線卻被從一家飯店裏出來的那兩個人的身影吸引住了。
白如羲有些慌神,那兩個人上了車,是權宗博的車。不過在看到那個女人沒有坐在副駕駛,而是坐在了後麵的時候,白如羲的心裏倒是舒服了很多。
雖然如此,她還是叫計程車的司機跟上了那兩個人。
之後,她眼睜睜的看著權宗博拉著那個女人的手走進了酒店,大搖大擺,沒有絲毫的顧及。
盡管知道權宗博可能隻是為了公司安排的才這麼做的,可是白如羲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她好不容易從美國逃回來,結果就看見了這麼有衝擊力的一幕。那一刻,她的善解人意,她的不在意,她的大度,全部都被吞進了黑暗之中。
雖然心裏再怎麼難受,可白如羲的理智依然讓她保持了清醒的頭腦。她沒有直接衝上去質問權宗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還不想被卷入娛樂圈的紛爭之中。
權宗博並沒有在酒店待了多長時間,他和那個女人自從進了同一個房間就一句話也沒說過,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清了清嗓子,對著同樣一直一句話都沒說的女人說:“回去吧,我送你。”
女人點了點頭,跟著他出了房間。
權宗博先是把女人送回了家,然後拖著個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
原本應該視線昏暗的家裏此刻卻亮著大燈,權宗博不明狀況,帶著疑惑的心情打開了大門,卻看見了剛走了兩天的白如羲。
“你怎麼回來了?”權宗博的神情有一秒鍾的呆滯,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把鑰匙扔在台上,換了鞋走到白如羲身邊。
“你去哪了?”白如羲的口氣很生硬。
意識到白如羲的情緒有些不正常的權宗博突然皺起了眉頭,他想到了收到的那幾張圖片,表情也一下子變得不好。
“那你又去哪了?”
權宗博的反問讓白如羲的理智衝破了最後一絲防線。
“你還問我去哪?我去紐約了是不是正和你心意啊!我走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別的女人去酒店開房啊!權宗博,是不是和我在一起讓你不得不偽裝的日子太辛苦了?”
權宗博的情緒被白如羲強烈的口氣影響,那幾張照片挑起來的憤怒情緒再一次衝上頭腦。
“是啊,是累了,什麼時候都要顧及你,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權宗博了。”
白如羲看了他半晌,突然降低了語調。
“看樣子你是想做回之前的權宗博了吧,也對,你有你的夢想,我的存在隻是在阻礙你。”
權宗博不知道白如羲這兩天經曆了什麼,他不知道,如果白如羲沒有逃跑,或者說是那個人沒有放水,那麼白如羲很有可能這輩子再也不能回到這裏,再也見不到他了……
白如羲走出那扇門的時候,權宗博沒有追上去,也許他們都需要時間去冷靜一下。
白如羲離開之後哪也沒去,也沒和任何人打電話發泄一下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幸好她帶的證件齊全,不然連酒店也住不了了。
在酒店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白如羲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黑眼圈是怎麼遮也遮不住。Summer拿著咖啡杯,看到白如羲的時候差點兒把咖啡給吐出來。
“你怎麼了?”湊過去問。
“跟權宗博吵架了。”白如羲倒是也沒打算瞞著,直接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