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棚裏的空間很小,除了一張木板床外,剩下的地方隻夠站一個人的。
劉寡婦進來後就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一麵揉著胳膊一麵生氣的對石頭說:“石頭,你咋這麼用力呢?胳膊都差點讓你給掰折了。哼哼,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石頭猜不出劉寡婦大半夜跑這來幹啥,站在窩棚的門口的角落撓著頭裝傻說:“我還以為是來禍害我家莊稼的呢!我爹說了,誰禍害我家莊稼,就讓我使勁兒揍他。”
劉寡婦白了他一眼,噗嗤一下笑了:“石頭,我問你,今晚你爹還過來不?”
“我爹跟老孫大爺,老張大爺喝酒喝多了,在家睡覺呢。”石頭沒有直接回答。
劉寡婦歪著頭打量著石頭,從他的臉上一路往下看,最後落在他褲子上,臉上就飛起一抹紅暈來。天黑的時候他見石長林醉的歪裏歪斜的回家,就猜到今晚石頭肯定來看青。
其實昨天從公交車站出來之後,她心裏頭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石傻子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自從男人去世之後,她就和村裏好幾個保持著曖昧的關係。不過那都是年紀偏大,辦那事兒沒多大勁頭的家夥,甚至有的剛爬上她的肚皮就不行了。隻有王德勝還有兩把刷子,舞槍弄棒讓她舒服過幾回。可惜最近人家娶了小媳婦兒,沒空耕耘她這塊荒地了。
幸得天見可憐,前天在公交車讓她發現了石頭這個寶貝。隻恨石頭傻傻呆呆不解風情,她隻能主動出手了。本來她打算今晚去石頭家裏施展手段,可是又顧忌萬一被左鄰右舍碰見好說不好聽。正愁眉不展之際,機會卻到了眼前。於是把心一橫,好不容易捱到夜深人靜,就悄悄的溜了過來。
此刻得知石長林醉酒在家,今晚肯定是來不了,正是成事的大好機會。
她在石頭身上審視了一圈,目光落在木板床上的書,心說沒想到石傻子居然還認字。仔細看了一眼書上的內容,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石頭見劉寡婦東張西望,便忍不住問:“你大半夜的找我幹啥?我還要睡覺呢。”
劉寡婦微微一笑,將那本帶‘色兒’的書拿了起來,嘖嘖的說:“石頭,沒想到你還識文斷字啊。你給劉姐說說,你書裏都寫的啥?”
她一麵說著,一麵媚眼如絲的看著石頭。粉潤的嘴唇兒微微張開,紅紅的舌尖露出一丁點,在雪白細碎的貝牙上輕輕舔了一下。
石頭對那本帶‘色兒’的書研究了好幾個小時,雖然大部分的字還不認識。可對劉寡婦的這個小動作卻已經有了了解,這分明就是在挑-逗他。
劉寡婦的姿色雖然不及趙麗,可是她皮膚白皙,身材豐腴,較之趙麗多了不少成熟的韻味兒。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誘惑,使男人很難抵抗。
以前石頭傻乎乎的,隻覺得每次看到劉寡婦都心跳口幹,好像有股子邪火無處發泄。現在他已經明白,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望,是對美好事物的向往。
麵對劉寡婦這赤果果的勾引,他頓時心跳加速,渾身燥熱,身體的某個部位快速的覺醒。
深吸一口氣,石頭佯裝結巴的說:“我也不知道書裏寫的啥,看不明白。”
劉寡婦嗬嗬一笑,把書隨手扔到一邊,伸了個懶腰說:“石頭,光看書有啥意思?有些事兒你得去做,才知道其中真正的滋味兒。”
劉寡婦穿著淺藍色的牛仔褲,長袖的白底碎花襯衫。這麼一伸懶腰,胸部就顯得更加飽滿,衣扣和衣扣之間的縫隙,隱約能夠看到一抹雪白的膚色。
襯衫並不大,下擺隨意的露出一截細腰來。小肚子被腰帶勒緊,露出一圈嫩肉。在衣服的陰影下顯得有些透明,真不知道摸上去手感如何。
石頭雖然跟趙麗有過兩次親密接觸,可是像這般的情形卻是第一次見。頓時覺得喉嚨裏冒煙兒,咕嚕咽下去一口吐沫,喉結跟著蠕動了兩下。那吐沫非但沒有解決嗓子的幹涸,反而帶著一條火線直衝丹田,身體的某個部分徹底從沉睡中醒來。
劉寡婦觀察入微,發現石頭身體的變化,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來。別說眼前是個傻子,就算是個腦袋靈光的男人,也架不住她的手段。
她將手臂放下,用手掌在臉龐扇了兩下風,然後嘖嘖的說:“石頭,你家這窩棚裏咋這麼熱呢?”
“我咋沒覺得呢?”石頭繼續裝傻,心裏頭卻暗想,這都快入秋了,還熱個球?劉寡婦大半夜跑過來故意勾引我,到底是為了啥?她和王德勝關係曖昧,難道是王德勝讓她來的?
此刻石頭雖然麵對劉寡婦的魅惑有些招架不住,可是頭腦還算清醒。生怕自己一衝動,著了道兒。
劉寡婦隻是故意這麼說,如果石頭說熱,那她就順著話茬兒把衣服脫了。到時候春光乍現,不信石傻子不會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