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吧,怎麼辦?讓我怎麼幫你?”自己的提議被燕子一一否決後,小玲也變得沮喪起來。
“千萬不能告訴夫人,這件事情一定要壓下去。”燕子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有些六神無主,隻是一個勁的念叨,“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若是從這裏出去,我就不可能再找到比這裏還好的工作。”
“但現在黃小姐正氣頭上,她能不能輕易放過你還是個問題。如果他真的要捅到夫人那邊,要夫人把你炒了,那也就,隻能夠自認倒黴了。”
“絕對不可以,這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燕子更加慌亂,她一把拽住小玲的肩膀,“要不就去求求邵總吧?”
她終於做出了退讓雖然邵欽寒平時總是冷著臉,但是,對她們這些下人還是挺不錯的,至少從未對他們說過一句重話,也從未責罰過她們。
“行,那我現在就去找邵總。”看到燕子已經妥協,小玲趕緊調轉方向直接下二樓。
而燕子就如同驚弓之鳥,躲在角落裏不敢動彈,等著小玲去搬救兵回來幫她解開危機。
從二樓下去,小玲直往後花園跑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跟邵母在一起。
果不其然,才穿過鬥折蛇行,曲徑幽通的小道,便看到邵欽寒和邵母麵對麵的坐在小花園的石桌前,不知道談論著什麼。
這一幕母子相處融洽的場景,著實養眼,雖不想破壞這種氛圍,但現在情況危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需要盡快找到他跟他說明原因,因為黃小姐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耐心等她那麼久。
遠遠的她便放慢了腳步,穩住氣息,不敢讓自己看起來太過慌張,走到石桌前時才發現,原來邵欽寒正在陪邵母下棋,而且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立在邊上看了好久,猶豫半響,直到自己都按耐不住才忐忑開口,“邵總”
隻不過她才開口,便被邵母淩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吱聲。
“沒事,有什麼你就說吧!”邵欽寒坐得筆直,左手手掌端正地放在自己的左腿大腿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枚黑色的五子棋,手背輕輕靠在下巴處,神情專注地盯著桌子上的那盤棋局,樣子俊朗剛毅。
雖然得到了邵欽寒的特赦,但,由於邵母在場,所以,她不敢毫無顧慮的說出口,眼光閃爍,一直往邵母的方向漂去。
邵欽寒將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盤上,微微轉過身體,微冷的目光落在小玲的身上,“有什麼就直說吧,我替你做主!”
“我,”雖然得到邵欽寒的保證,但小玲還是忐忑不定,現在,燕子的工作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她就有可能會失去工作。
“邵總不是讓你說了?扭扭捏捏的做什麼!”邵母有些不悅,難得她母子二人偷得半日閑暇,心煩被這些不知道分寸的傭人擾亂了清閑。
他這個兒子平時可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好不容易的半天時間陪自己喝喝茶下下棋,這會,這雅興全部被打碎了。
被邵母這麼一嚇,小玲嚇得沒站穩,一陣哆嗦,“邵總,黃小姐說要讓我替她,把燙傷她的燕子找過去”
“什麼?黃蜜被燙傷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聽說黃蜜被燙傷了,邵母立刻神色大變地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夫人,我,我,我聽說是黃小姐要去搶燕子手中的咖啡,所以才會被燙到的。”小玲被嚇得語無倫次,雖然說話不太利索,但也算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清楚了。
“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提早來通報?她現在人在哪裏!立刻給我把她找過來!”邵母一時火起,沒注意控製脾氣,暴怒地喊到。
這下可不得了了,直把小玲嚇得夠嗆,幾乎帶著哭腔,道:“邵總,您可一定要幫幫她啊”此時此刻,他也隻能夠把希望寄托在邵欽寒的身上了。
“母親,您先不要著急!”
“兒子,這傭人把客人燙傷可大可小,我們若是一味地護著傭人,日後我們邵家如何在眾人麵前服人?”
“您先不要想這麼多,待我把事情弄清楚再下定論吧。這事情就交由我解決吧,要不您先回屋裏稍坐一會兒,我處理完馬上回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瞧見日頭漸高,關懷地提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