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這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邵欽寒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便衣警察頭子上。
“具體發生什麼事情,我們知道的也並不詳盡,所以正準備請她們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便衣警察見來的男人,氣度不凡,就算不說話也自帶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回答問題的時候態度也不有自主地變得謙恭起來。
“先生,我來跟您說吧。”專櫃的店長是個眼神賊犀利的人,一看邵欽寒全身都是牌子,雖然款式簡單,但仍然掩蓋不住他華貴的氣質,這樣的人當然是非富即貴了。有這麼大的金主在這裏,她當然不能錯過了。
“你?”邵欽寒將目光移向對自己說話的店長。
“先生您好,我是這家店的店長,是這樣的,這兩位客人”店長廢了好大的唇舌終於把事情給說通了,雖然有些與事實不符,但好歹也算是把過程都整理出來了。
“然後呢,是不是我把這裏的損失賠償清楚,就可以將人帶走了?”邵欽寒直擊重點,然後目光投放到警察先生臉上。
“這個您得看她。”警察指了指店長。
“嗯,可以這麼理解。”店長趕緊搭上話,笑得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隙。
“好,你把這裏的損失統計一下,全算我頭上。”說完,他從懷裏掏出名片夾,取出一張放在店長的手中,“這是我的卡片,你統計出來之後打電話給我。現在我可以帶人走了嗎?”邵欽寒看到店員盯著自己的名片兩眼放光的樣子,眼底生出一股厭惡感。
“當然。”店長看到自己手中拿著的竟然是邵氏集團的總裁的名片,臉都笑歪了。
“等等。”薑如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立刻從店長的手中把邵欽寒的名片一把抽了回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手裏捏著邵欽寒的名片,放在他眼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賠償你們損壞的東西。”邵欽寒回答得理所當然。
“我,我!”薑如雪原本想反駁說這些東西不是她們弄壞的,但卻也是沒辦法反駁,因為這若是說不是她們弄的,有一部分確實也是她們弄的。
“邵總您看看這”店長眼前自己手中的名片被奪走了,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沒事,你還是找我。”邵欽寒重新拿了一張新的名片放到她的手中。
“好的,謝謝您。”店長這回學聰明了,拿到邵欽寒的名片之後,便迅速地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警察先生,那麼,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邵欽寒雙手插進褲兜裏,站得挺拔,眾人之中,他是最耀眼奪目的那一個。
“可以。”警察做了一個輕便的手勢。
事情解決掉了,邵欽寒回頭一把牽過薑如雪的手,“走。”
“你幹什麼啊。放開我。”薑如雪被邵欽寒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弄得很不自在,她掙紮著想甩開邵欽寒的手,但是很無奈的,她根本沒有有這力氣掙脫他。
邵欽寒不管薑如雪意願地將她拖出了那家店,劉思雨回神,也趕緊跟上了二人的腳步。“如雪,你等等我啊。”她在身後追著前麵的兩人。
邵欽寒聽到身後有叫聲,想起來跟薑如雪同行的劉思雨。不停下腳步,原地站定,等待劉思雨的走近。
劉思雨追得氣喘籲籲,剛才那一場打鬥花費了她一些氣力,現在手腳還有些發軟發虛。
“她是你是的朋友?”邵欽寒目光掃過劉思雨的臉頰,然後對著薑如雪問到。薑如雪被他強行拖出來,手腕被他扣得很疼,她專注著想要掙脫她,所以並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回答我的問題。”被薑如雪漠視的邵欽寒感到很不爽,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逼得薑如雪不得不不將注意力放到他的臉上,“你這瘋子,放開我,好痛啦”
“那個,這位先生,您先把如雪放開好不好,你看她這一臉痛苦的樣子,似乎真的很疼呢。”劉思雨走到薑如雪旁邊,輕輕扶住她的肩膀,讓她能夠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你跟她是朋友?”邵欽寒將原本問薑如雪的問題改為問劉思雨,“我以前沒有見過你。”
“您好,我叫劉思雨,是個醫生。以前曾經給如雪的媽媽做過治療,所以我們才認識的。以前我不在海市,是這兩天才到海市的。”劉思雨落落大方地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率先伸出了手。
麵對邵欽寒的劉思雨仿佛又恢複了原先的那種書香名媛的氣質,談吐舉止不再像先前那麼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