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寧到底會不會說人話,把我比喻成母豬,我有那麼差嗎?
啊呸,他好意思自稱君子,他在床上可是比禽獸還要禽獸!每次都把我弄的不要不要的!
我瞪著他,滿臉鄙夷,蘇俊寧不甘示弱,“今天要不是我用身體救你,你早死了,還不快,感謝我!”
臭不要臉的!我明明是克製自己,免費送給他那啥,他居然要我謝他,我才不要。
“蘇俊寧,你為什麼要打霍清揚?你明知道我不是跟他見麵?”我意識到了,冷臉質問。
蘇俊寧避開我咄咄逼人的目光,“我給你打電話之時,我在郊區,從郊區飛速開車到夜城ktv,不堵車也要三個多小時。後來我給你打了無數電話,你沒接,我先報警,然後驅車往夜城趕,半路上,警察告訴我,你沒事了,安排人送你回來,讓我在家裏等著。當我看見你衣衫不整,滿臉紅光,欲,求不滿的親熱抱著霍清揚,我當然生氣,於是就把他打了一拳頭。”
警察並沒告訴他,我被壞人下藥,讓蘇俊寧誤以為我是正常的,送我回來的人是警察。
所以當他看見我那個樣子與其他男人在一起,嫉妒衝昏頭腦,就把霍清揚打了。
“為什麼是霍清揚送你回來?之前你們在車裏,他有沒對你做什麼?”蘇俊寧的眼睛冷峻的眯起,眉頭緊蹙,陰冷至極。
“我怎麼知道霍清揚會出現在ktv,我藥效發作的時候,腦子裏想的還是你,我與他什麼都沒做!”我生氣的看著他。
我努力克製,最後是因為對象是他,我才放鬆的把自己交給他,沒想到,又換來他的無端懷疑。
“好了,是我衝動了,我警告你,以後不許與白露接觸。她隻會害你!”蘇俊寧對白露非常不滿。
“蘇俊寧,白露被一群變態強了都是為了我,這群人是為了鵬哥報仇。當他們想要淩辱我的時候,是白露用自己的身體吸引了他們,我才能拖延時間等到救援。”白露雖然表麵不在意,一個人的時候肯定難受,我無比內疚。
“鵬哥?那個被我修理過得醜八怪!”蘇俊寧似乎想起了他。
我點點頭,“就是他!”
“看來上次沒有打醒他!”蘇俊寧的雙手骨頭捏的咯咯響,眼中帶著殺氣。
第二天,我去了醫院探望白露,白露穿著大號病服,躺在床上,卸下了濃妝豔抹,白露的臉色十分憔悴。
“蘇薇!你來了,太好了,我一個人呆在醫院太無聊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白露讓我快坐下。
“白露,對不起,是我害你受罪。”我充滿了愧疚。
白露大大咧咧的,“我不怪你,是他們太壞!對了,你給我帶吃的東西了嗎?我好餓,又不能下床!”
白露傷的地方在隱,私部位,那麼多人群弄她,不死算好的了。
一想到那些禽獸對白露犯下的獸行,怒火在心頭強烈燃燒。
“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蛋糕!”我打開盒子,白露接過去吃的滿嘴都是奶油,變成了大花貓。
吃完後,我問白露接下來的打算,她說她會等於傑回來。她相信於傑不會拋棄她。
白露對於傑可是真愛啊!為什麼真愛都得不到好下場?老天是嫉妒擁有真愛的男女?
我看了看白露,欲言又止,白露見我有話說,笑道:“蘇薇,你是想知道他們為什麼叫我雞?”
“白露,你不想說就別說了。”
白露一臉平淡,“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在夜總會上班,一開始我是不出台的,後來我爸爸去工地做事,砸斷了腿,賠的錢不夠醫藥費,我媽媽每個月就那麼點錢,又要負擔醫藥費和家庭開支,我上大學的錢她實在拿不出來,我又沒多大的文化和本事,隻有這行來錢快。我整容的前期費用其實是靠我陪酒賺來的,後期手術的錢才是於傑出的。做我們這行,形象是關鍵。蘇薇,我一直瞞著你,是怕你看不起我!”
“我明白,我不怪你。你跟於傑怎麼認識的?”如果不是家庭困難,誰願意去風月場合被一些惡心的猥瑣男人占便宜。
“有一次,一個變態客人非要我出台,我不出台,他打我羞辱我,是於傑救了我,之後,我把第一次給了他,順理成章的做了於傑的女人。有他罩著,騷擾我的客人沒有了,後來我想著有了依靠,退出這一行,畢竟這職業並不光彩。天有不測風雲,於傑老大的場子被競爭對手砸了,於傑被抓了進去,我四處求人,沒人肯救他,而且這時候我父親又被查出患了尿毒症,做透析需要很多錢。現實逼迫我再次走進風塵,為了錢,我選擇出台,第一個客人長的肥頭大耳的,但是他出錢豪爽,於是我陪了他一個月,慢慢的,我墮落了,隻要客人出的錢高,我管他長什麼樣,於是,我周旋在一個又一個惡心的男人身邊,靠出賣肉,體換取金錢。蘇薇,你覺得我很髒對嗎?”她的目光中透露著自嘲和一絲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