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過神來,曖昧的勾唇,“瑩瑩,你的答案和我的猜測不謀而合,要不要我幫你打聽一下!”
姚瑩瑩羞澀的低頭,聲音怯懦懦的,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好久沒有在姚瑩瑩的臉上看著春風的少女笑容。
黑暗陰影籠罩了她太久,幾乎將她在華麗的青春年華的笑容帶走了。
我以為姚瑩瑩再也無法展現出迷人的燦爛笑容,原來是有這一天的,隻不過需要碰見那個讓她展現笑顏的男人。
“不要了,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喜歡他,我隻是默默注視他,觀察他,我不奢望跟他在一起。”姚瑩瑩驚慌失措的搖搖頭,阻止我去找陳易霆探口風。
“瑩瑩,他是解開你心扉的重要之人,你暗戀他,他不會知道的,喜歡就該說出來,哪怕拒絕又怎麼樣?”我鼓舞姚瑩瑩努力追求愛情。
姚瑩瑩羞答答,“蘇薇,你會認為我不自量力嗎?”
她的眼眸充斥著擔憂和自卑。
“瑩瑩,要對自己有信心,據我所知,陳易霆不是一個膚淺的男人,你的善良和溫柔比那群光鮮靚麗的明星強上一百倍。”去了華霆,側麵正麵了解了不少娛樂圈的黑暗,我甚至心生退意,尤其是臉毀了,蘇俊寧生死不明。
我的鬥爭心轟然間滅了下來。再也提不起鬥誌去拚搏。精神狀態很頹廢。
一夜無眠,杜唯透過姚瑩瑩給我傳遞信息,估計我昨天朝他發火,維護陳易霆,氣炸了他,他不願意麵對我。
蘇俊寧的地址快找到了,但是確切的地方還差一點,讓我靜靜等待消息。
我雖然急切,但是杜唯也是求別人,我急死了都沒用。
杜唯除了蘇俊寧,還帶來另外一個人的消息,關於林暮雪。
林暮雪中了刀傷之後,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
送到醫院搶救之後,第一天當晚她的家人將林暮雪從醫院接了出去。
接送到哪裏,杜唯不知道,他對林暮雪不關心,自然不會費心思去查。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林暮雪並沒有死,而且似乎康複的很快。
那把刀插進去那麼深,即使僥幸挽回一條性命,至少也要在病床上躺上幾個月。
林暮雪是無敵鐵金剛嗎?普通人流了那麼多血,不死也要休養半天,她懷著孩子,居然比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好的還要快,她是練了邪功?
我覺得林暮雪受傷,奇跡般的複原,其中有些貓膩。
我分析給姚瑩瑩聽,姚瑩瑩覺得林暮雪受傷不是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也許,我們都被自己的雙眼蒙蔽了。
要不是林暮雪康複的快,我是不可能懷疑她做假。
我忽然產生了一股可怕的猜想,林暮雪的受傷是假的,演出苦肉計為了騙取蘇俊寧的信任。
秦凱的刀也許是那種有彈簧的假匕首,林暮雪的後背貼上了血漿,刺破之後鮮血流了出來,林暮雪嘴裏的血有可能是提前含在嘴裏,或者趁我們都沒注意,偷偷喝了一口。
畢竟當時情況危急,光線昏暗,根本發現不了她們做小動作。
林暮雪和秦凱婦唱夫隨的演技真高啊,騙了所有的人。
我愈發肯定林暮雪其實沒有受傷,我氣的不得了。
姚瑩瑩分析的結論與我不謀而合。
林暮雪奸詐無比,幸好戳穿了她的詭計。
我暫且顧不上林暮雪。
我必須先找到一個人,徐麗。
徐麗在學校神出鬼沒,幾乎處於半休學的狀態,在學校很少遇見她。
她現在混得不錯,在社會上作威作福,學校的領域太小了,滿足不了她的大胃口。
要找徐麗真是難,我不想麻煩杜唯。
於是我選擇了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
徐麗為了畢業證,一個月總有幾天會回學校得瑟。
我的守株待兔並沒有白等,徐麗摟著幾個化妝得濃妝豔抹的女人,化著煙熏妝,嘴巴塗著血盆大口,臉上的脂粉比牆上的石灰還要厚,化的像鬼,隔著老遠,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劣質香水味。
徐麗的品味也太差了,居然玩夜總會的小姐,這種塗抹的看不清本來麵貌的俗氣小姐,應該是站街的,夜總會挑選小姐的要求有點高。
我不禁鄙視徐麗,饑,渴墮落成這樣,連站街的雞都要。
徐麗似乎有些喝醉了,一股酒味撲鼻而來,嘴巴裏罵罵咧咧,“你們兩個,好好的服侍爺,要是服侍不好,爺不但不給錢,還讓你們在這條路上混不下去,知道你徐爺我的名號吧,這條街都歸我管!”
小姐嬌媚著嗓子,使出渾身解數往徐麗的身上貼,在徐麗身上亂摸著。
徐麗個假男人居然學著男人叫雞。
女人跟女人做,尤其是三個女人一起做,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