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十分的吵鬧,我說了地點,蘇俊寧那邊嘈雜,電話斷了。我打過去,一直打不通。
孫佳琪當場潑酒,導演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孫佳琪,賤貨,你一過氣的小演員,老子好心好意提攜你,你往老子身上潑酒,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我發覺十天的劇組生涯,讓我瞧見的基本上全是黑暗的一麵。
這些男人通通有一個特點,看見美女就想睡,我發現他們完全跟個禽獸似的,隻會發,情,跟動物交配沒區別。
一旦女的不同意,馬上露出了真實的醜惡嘴臉。
利用手上的一點權力,潛,規,則女演員!
演藝圈的風氣不正,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孫佳琪憤然的起身,看好戲不嫌棄事大的楊碧清滿身大汗的從舞池中走了回來。
“導演,你這是怎麼了?”
導演怒火膨脹,火冒三丈的瞪著孫佳琪。
“佳琪姐,導演那麼照顧你,對你這麼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楊碧清討好導演。諷刺孫佳琪。
孫佳琪沉著臉,“楊碧清,輪不到你來當好人,挑撥離間。”
“哎呦,佳琪姐,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一副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然後在導演身邊哭哭滴滴,擠出幾滴眼淚。導演越發的生氣。
楊碧清火上澆油的功夫不賴,硬是將火苗燃燒的越燒越大。
眼看著吵起來,薛邵這個專門充當和事老的老油條從中勸解,叫導演消消怒,同時叫孫佳琪道歉。
孫佳琪傲慢的不肯道歉,雙方僵持不下,薛邵勸慰導演,楊碧清看薛邵幫忙,很不樂意的癟嘴。
薛邵哄著楊碧清,這才勸開了導演。
薛邵幫導演安排了一個辣妹,辣妹帶著導演走了。
孫佳琪提著包氣衝衝的離開。
我等蘇俊寧,薛邵挑挑眉,“晚上,你們兩個一起陪我,怎麼樣?”
薛邵玩的大,他這是要雙飛?
我憂心的看著文穎,文穎臉紅,嬌笑,“薛邵酒喝多了,真會開玩笑,我先回去了,你和碧清姐單獨聊聊。”
文穎準備抽身,薛邵一手扯著她,油光粉麵的臉,桃花眼擒著征服女性的強勢欲,望。
楊碧清纏著薛邵,“薛邵,你說好晚上來我房間!你怎麼叫她一起去?”
楊碧清仇視著文穎。
薛邵進出楊碧清的房間幾晚了,除了我們這些不愛探聽是非的小演員,大半個劇組都知道。
“碧清姐,薛邵最喜歡開玩笑,你別當真。我跟薛邵沒什麼的,薛邵喜歡的是你!”文穎擺出一副不敢和楊碧清爭男人的服軟態度。
楊碧清傲慢揚起下巴,“算你識貨,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我正式糾正你一下,不要叫我姐,你比我小不了多少,把我叫的那麼老。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姐。”
沒有女人喜歡別人叫她姐姐。
文穎點頭,“是是是,我以後就叫你碧清可以嗎?”
文穎通過薛邵和楊碧清的關係搞好了,楊碧清之前一直針對文穎。
文穎退一步,主動服軟,確實可以少吃虧。
文穎的腦筋和靈活度不是一般的強。
薛邵提議送我們一起回酒店。
蘇俊寧怎麼還沒來?我焦慮的給他打電話,又是打不通,不會出了問題吧?
我心頭隱隱的不安。
薛邵起身,兩位美女站在他旁邊。
“蘇薇,淩晨了,外麵沒車回旅館,一起坐薛邵的車回去!”文穎知道我不喜歡薛邵,但是外麵叫車難,影視基地都在郊區,車少,尤其是半夜。
薛邵冷嘲熱諷,這個人不但好色沒品,還十分的記仇。
“蘇薇這麼正點的美女,肯定有人來接的!”
本來猶豫的,一聽見薛邵譏諷的口氣,我不屑坐他的車,沾染晦氣。
“文穎你走吧,我不需要。”我看都懶得看薛邵一眼。
薛邵的臉氣紅了,呲牙裂嘴的,生氣的擁著兩個女人吊兒郎當的走出了酒吧。
外麵夜色冷清,一輪細細的月亮高高的掛在黑暗的蒼穹上,冷清清的俯瞰著大地。
我站在外麵,蘇俊寧的電話打不通,我急死了,隻好打電話給蘇雅茜。
蘇雅茜半天才接電話,估計睡著了,半夜從夢裏接電話。
我是找不到人問了,才問她,蘇雅茜說蘇俊寧很久都沒回過家,她不知道他的下落。
也對,我是急糊塗了,蘇俊寧和他家裏關係一向不好。行蹤怎麼可能朝家裏彙報。
我在門外等,時不時有醉醺醺的男人過來搭訕,晚上一起開,房。
我厭惡的遠離,過了十幾分鍾,一輛跑車停在了我的身邊。
跑車十分的眼熟,但我確定不是蘇俊寧的車。味道不對。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風,騷的臉,我心一驚,這不是回了酒店的薛邵嗎?
他去而複返,玩的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