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俊寧從浴室回來,身上的衣服換了,他的皮膚冷冰冰的。
“你去洗了冷水澡!”
“你不能幫我滅火,我隻能可憐兮兮的去洗冷水澡。”蘇俊寧裝無奈裝可憐,好像餓了許多天沒飯吃的窮鬼。
我嗤鼻一笑,“活該,誰讓你管不住自己。”
我一年都不讓他碰,他豈不是要發瘋。
“看見你我才克製不住,其她的女人脫光了我都沒反應。”為了向我證明他是多麼的有忍耐力,多麼的愛我,他大言不慚的說著曖昧的話語
。
“少給我灌**藥,我不吃你那套,我累了,睡覺,別騷擾我。”被蘇俊寧折騰了半宿,我困意來襲。
蘇俊寧追問,“你剛才是騙我的,你明明洗幹淨了嘴巴。”
我不惡作劇的惡心他一下,以他的精力哪裏會輕易的放過我。
我笑了笑,“隨便你怎麼想,我睡覺!”
閉上眼睛休息後,蘇俊寧大概累了,畢竟男人那啥後還是累的。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醒來之時,身邊空空如也,我用手摸了摸,旁邊是涼的。
我腰酸背痛的從床上爬起來,最近總是腰酸腿痛,不運動,反而比在外麵工作的時候難受。
有句話叫做生命在於運動,確實是這個道理。
我伸了伸懶腰,去浴室洗漱完畢,換了衣服,頭發隨意的梳理披在肩膀上麵。
在別墅,我素麵朝天,穿的很隨意。
以前在外麵工作,必須化妝打扮,其實我更喜歡不化妝的樣子,舒服自然。
我冷著一張臉,問傭人,蘇俊寧早上7點出門了,看我還在睡覺,便沒叫醒我,吩咐底下的女傭不要隨便的吵醒我。
媽媽一如既往的在花園裏鍛煉,我呆在家裏好無聊,蘇俊寧卻不讓我出去。
我打開了電視,自從我媽來後,蘇俊寧允許我看電視,打電話,上網,就是不允許出門。
我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按了按,翻來覆去的轉換頻道,卻不知道看哪個頻道。
眼睛盯著屏幕,思緒卻在放空。
屏幕定格在一新聞上麵。
我放下了遙控器,新聞報道報出華霆危機的消息。
華霆一處新工地出現了事故,出事的家屬拉著橫幅去華霆公司門口抗議。
白色的橫幅上用紅色的血寫著無良奸商,血債血還的幾個醒目的大字。
華霆的門口堵住了,好多記者采訪拉橫幅的人,他們自稱是受害者的下屬,想要來華霆討回一個公道。
華霆因為這件事情,股票下跌的厲害,陳易霆一直都沒出現。
新聞報道完後,我心情沉重,華霆看來真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危機。
我給陳易霆打電話,打不通,提示關機。
我又打到了秘書辦公室的座機,依舊是無人接聽。
我反複打了幾次,沒人接電話。
華霆整個公司都不用上班?或者在召開緊急會議,沒人接聽?
得不到準確的消息,好煎熬。
“少奶奶,雅茜小姐來看你了!”女傭之前一直稱呼我為蘇小姐,前幾天,蘇俊寧宣布要和我結婚,她們機靈的改口叫我少奶奶。
說實話,少奶奶這個稱呼我渾身不自在,一點都不習慣。
她們還不如叫我的名字。
蘇雅茜何時知道這處別墅的地址?
“請蘇小姐進來,對了,你們還是按原來的稱呼叫我吧!”我糾正。
女傭的臉上閃過一絲惶恐,“少奶奶,是少爺要求的,我們不敢。”
女傭很怕蘇俊寧,對他言聽計從。
“等他回來,我親自跟他說。”我擺了擺手,煩躁的撫了撫額頭。
我在家裏是沒話語權的,女傭基本不聽我的。
過了幾秒鍾,蘇雅茜帶著笑容款款而來。
蘇雅茜今天打扮的格外耀眼。
化著明豔的妝容,濃密的睫毛像蝴蝶一樣的輕顫。
粉嘟嘟的唇瓣,淺淺的勾起迷人的笑容。
她身穿米白色的格子裙,腳下一雙名牌白色高跟鞋,高貴典雅不失青春俏皮可愛。
她拿著複古的錢包,優雅的走到了客廳。
“嫂子,我來看你了!”昨天才在學校的歡迎儀式上見過麵,蘇家的三個人差點絆倒我,我到現在心有餘悸。
蘇雅茜也是嫌疑人之一,我不得不防備。
我的手搭在了肚子上,“雅茜,你來有何事?”
我猜測不到蘇雅茜來的用意。
她和周孟辰,蘇澤楷親近,蘇澤楷雖然生命並無大礙,好歹也在住院,蘇雅茜作為孝順女兒,此刻應該守候在父親身邊。
即使醫院有看護傭人照顧,蘇雅茜的臉色應該是擔憂的,疲倦的,而不是容光煥發,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嫂子,你的反應太讓我傷心了,人家抽空來看看你和未來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你卻用這種口氣問我!”蘇雅茜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