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葉楠的朋友圈子內部，所以知道葉楠的動向，寄碟片，找葉楠的粉絲，甚至於往葉楠的錄音棚寄花，都是可行的。
而且也因此知道葉楠喜歡的女孩兒會來，會在001的位置，所以夜玫瑰有了一個機會對葉楠喜歡的女人出手，那樣比對普通的粉絲出手，對葉楠打擊更大。
封薑道：“葉楠最近接觸的朋友我都有記錄在案，叫人查過了，沒有開咖啡廳的。”
那天慕戰辰提及這個咖啡廳，他就自動去查了，這是他的刑警本能，要調查每一個有嫌疑的人。
但是沒有查到。
“是他朋友的朋友。”慕戰辰道：“點頭之交，以前認識，但與他朋友關係很好。”
封薑頭大了：“隻有半小時，我無法排查完他所有朋友的關係網。”
起碼得兩三天，還得一個一個去上門問話。
葉雲笙溫和冷靜的聲音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響起：“確切的說隻剩下二十三分鍾了。”
封薑有些急了：“要不然，散場的時候，一個一個的檢查吧。”
“不行！”慕戰辰道：“要是讓夜玫瑰覺得無路可出，他可能會先對顧棉棉下手。”
因為現在，在他看來葉楠是在乎顧棉棉的，這樣即使不寄碟片，也能擊垮葉楠。
擊垮葉楠……
對，他這次是要擊垮葉楠。
他不希望葉楠複出，所以如果他沒藏匿在粉絲身邊。就在葉楠身邊，憎恨葉楠的粉絲，有機會接觸葉楠，卻沒有殺了他，是為什麼？
“欣賞。”慕戰辰忽然道：“他在欣賞葉楠的鬱鬱寡歡。”
葉雲笙蹙眉：“你什麼意……”忽然，葉雲笙頓住了，他道：“你的意思是說，夜玫瑰一直都看的到葉楠，卻不下手，是因為他欣賞葉楠鬱鬱不得誌？”
的確，這些年葉楠過的渾渾噩噩，表麵看起來很好，背後卻是個人人議論的廢物二世祖。
比起當明星時的風采，一個廢物吃家裏飯的二世祖的名號，叫葉楠十分難受。
慕戰辰道：“對！他在欣賞，甚至於從中得到滿足與快感。”
葉雲笙隻覺得頭皮發麻，一個什麼樣病態的人會這樣？
封薑傻眼：“他為什麼啊？”
慕戰辰思路的一個點打開了，緊接著就連接了起來：“因為他自己是個廢物，鬱鬱不得誌，所以看不得葉楠好。從這個思路上來反向思考，或許他曾經也和葉楠一樣，站在高處，但後來從神壇摔下來了。”
封薑道：“那隻要找當年的娛樂新聞，看哪個娛樂圈女明星，從神壇上跌落就能找到他了。”
“不需要這麼麻煩。”慕戰辰果斷的操縱起了攝像機：“我直接就可以找到他，因為來這場演唱會的男人，並不多。”
封薑頓時驚訝了：“你的意思是說，夜玫瑰是男人？那他怎麼隻有一米六七？難道說他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不是一個女人？”
“不。”慕戰辰冷著臉道：“確切的說，他是一個一米八七以上身高的男人，之所以看起來很矮，是因為他殺人的時候是坐著的。”
用黑布料蒙起來的現場，不僅僅是為了遮擋住光線，以防止被人看出凶案現場，還為了防止他的真身被看透。
黑布、黑色的手套，小醜麵具，甚至於假的長發，都把他的身份的掩飾住了。
他太不像女人了，慕戰辰的判斷是沒有錯的，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