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薑在浴室裏聽到趙局長的話,莫名有種直覺,停下的齒輪開始旋轉,命運最終向前推動。或許這次真的就是了結了。
他打給慕戰辰。這個時間慕戰辰接到他的電話,自然知道沒好事。
他接起電話,那邊封薑道:“雕塑廣場有命案,我在霍思思家裏,你過來接我,我們盡快過去吧。”
“好。”兩個人沒有多餘負累的話,有一種共同的默契,誰都沒提那個殺人魔的事。
不管凶手是不是那個殺人魔,出了命案都是最糟糕的事。
所以他們不會因為有可能是那個凶手又出現了而有什麼雀躍,有的隻是對受害者的同情惋惜,以及對凶手的深惡痛絕。
封薑從浴室裏出來,霍思思沒再睡了,從被褥裏起身打了個哈欠。
那邊封薑走過來拿起衣服開始穿。
“這就要走了?好早啊。”霍思思抓抓發道。
封薑點頭:“嗯。有命案,最近都要忙了,我可能這陣子都不過來了。”
霍思思不是個小家子氣的女人,不能和喜歡的人天天膩歪在一起固然讓她有點小小的失落,不過想到這個人認真破案的樣子最具魅力最迷人,霍思思又釋懷了,衝他揮手:“好的,路上小心。”
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霍思思想反正他隻要在市局在A市,自己可以去找他嘛,沒關係。
“你……”封薑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搖搖頭:“算了,不說了。”
霍思思噘嘴不高興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婆婆媽媽的幹什麼?”
封薑回頭盯著她,有點嚴肅道:“人最寶貴的品質是忠誠。”
霍思思有點懵,歪歪頭看他:“所以?”
“雖然咱倆是這種關係,但我會對你忠誠,不會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那同樣你也該對我忠誠,我忙的這段時間,你不能行差踏錯,走上背叛的道路。”
“噗。”霍思思被他逗笑了,這男人原來也有占有欲啊,而且這家夥說什麼話都這麼一身正氣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太有趣了。
封薑見她笑,蹙眉不樂意了:“你笑什麼,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答應答應,我答應你。”霍思思伸手摟住他,忽然在他鎖骨啃了口,封薑被啃的十分納悶也挺疼的,但鐵骨錚錚封隊長也隻是悶哼一聲不喊疼。
霍思思咬完親了那個咬痕一下仰頭看封薑:“給你留個記號,把你標記成隻屬於我的。”
她說著扯開自己的睡裙道:“你也給我留一個記號,記號消失前,我都會乖乖的。”
這樣可愛的誘惑,封薑怎麼忍受的了,一下子將她推倒,想狠狠的咬上一生都不會消失的記號,又怕她會疼會哭,最後又愛又恨的磨著牙齒,落下他的吻。
慕戰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意氣奮發,不太檢點的封隊長。
看著他開著的領口以及那個痕跡,慕戰辰冷臉:“怎麼?炫耀你有對象有X生活?”封薑尷尬,急忙把衣領弄好,無形中又炫耀一把:“沒。我這衣領霍思思幫我整理的,說這麼穿好看。”
慕戰辰心裏冷哼,好看什麼好看。就是個借口。
霍思思那黑心丫頭,就是想要宣誓主權,像野獸要在自己的伴侶身上留下氣味一樣,那女人就是要告訴其他女人不準靠近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