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這話說的很有點霸道總裁的範兒,我卻是不吃他這一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啊呸,什麼死不死的,都不曉得說點好聽的,放心,我死不了的!”說到這,我頓了一頓。“倒是你,要好好藏著,別讓我看輕你啊,你好歹也是個殺手!要是連藏都藏不好,那就太跌份了!”
許東沒有吱聲,隻是盯著我看,那直勾勾的目光讓我莫名有些羞澀,目光移了開來。“臥槽,你這麼盯著我看是幾個意思,我對男人可沒興趣!”
聽到我的話,許東嘴角抽搐了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丟下一句“我走了!”就往外而去,連頭都不帶回一下的,很是幹脆利落。
我默然的看著許東離去的背影,一直到消失在視線範圍中後這才收回了目光,心頭沒來由的泛起了一陣失落的感覺來。
這樣看來,接下來幾天,又隻有我一個人了,孤獨,還真是如影隨形啊。
一邊這樣想著,我一邊蹲身了下去,抱起變異喪屍的屍體啃噬了起來,浪費,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昨天動用瞬爆發力讓我體內食欲隱隱再次浮現,還是先吃飽喝足再說。
在我的狼吞虎咽之下,很快的,這一具屍體血肉都被啃得幹幹淨淨,隻剩下滿地的骨頭茬子,上麵肉渣都沒留下多少,我打了個飽嗝後,站起身來,抬腳往外走去,開始了我的狩獵之旅。
對於許東我是一點都不擔心,這是一種很毫無理由的信任,也是緣於認識這麼久以來對於他的認知,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如何獲得四個積分來完成這二次選拔。
森林這麼大,想要碰到有可能拿著我號牌的那幾個家夥無疑是有些癡人說夢,所以我決定碰到一個主播就幹一個主播,直接用一分號牌來積累四分。
對於我自己的實力,我還是挺有信心的,就算幹不過,跑肯定是跑的掉的。
在往前摸出一段距離後,一陣打鬥的聲音隱約傳來,讓我心頭一喜,連忙朝著發出聲響的地方摸了過去。
撿漏這種事情,是我最願意幹的。
當我趕到地方的時候,發現是三個人在幹仗,兩個幹一個,不過處於下風的卻不是那一個人,反而是那兩個人,雖然不是碾壓的局麵,但是卻是一邊幹挨打的場景,這一切隻因為那單獨的一個人,速度極快,如同瞬移一般不斷的在那兩個人身邊閃現,若不是因為兩個人背靠著背隻需要防守一麵,怕是早就崩盤了。
有所長必有所短,雖然那單獨一個的人速度很快,不過攻擊力卻是不咋滴,頂多隻能帶出一道不算深的傷口來,盡管不算嚴重,然而卻是架不住數量的增多,那兩個背靠著背被動防守的人都被溢出的鮮血給染成了血人一般,看起來很有些淒慘。
盡管局麵上來看似乎是對單獨的那人有利,但是保持這樣高速的運動消耗的體力肯定也很多,勝負點就在於哪一邊先撐不住,哪一邊就輸了。
我自然是不會在這個點出去的,兩邊都還有餘力在,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等分出勝負後再出去撿漏,又省事又省力的,何樂而不為呢。
三個人,就相當於三個號牌,就算他們身上沒有狩獵其他主播的號牌,我也就隻差一個號牌了,也就隻需要再幹一個主播就達到了四個積分,算上我自己的號牌,八分就齊了。
就在我算盤打得叮當響的時候,異變突生,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了場中,我壓根沒看清他是怎麼出現的,就好像憑空產生的一般,直接伸手搗出一拳向了空氣之中,很莫名其妙的舉動,然而在他拳頭揮擊到一半的時候,單獨的那個人身影剛好就出現在拳頭所揮擊的落點處,就好像是單獨那人自己撞上去的一般,這一拳直接命中了他的胸口,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拳頭直接穿透過了單獨男人的胸膛,帶出一蓬鮮血來,而後迅速抽離了出去,單獨男人費勁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被拳頭貫穿出來的傷口,眼眸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之色,而後腳下踉蹌一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
這一幕讓正背靠著背苦苦支撐的兩人愣住了,他們壓根沒料到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單獨男人會就這般輕易的被一拳轟殺了,其中一人最先回過神來,開口道。“謝謝你的。。”
這人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擊殺掉單獨那人的黑影已經是出現在了他的身側,一拳搗擊而出,速度快到極致,直接將這人的腦袋給轟碎了開來,他的話自然也就說不完了。
同伴的被殺讓最後那人頓時一驚,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跑,然而還沒跑出幾步黑影就已經閃身在了他的身前,一拳轟出,最後男人反應也很快,一咬牙跟著一拳懟向了黑影揮擊來的拳頭,兩個拳頭對撞到一起,最後男人的拳頭如同豆腐撞到鐵塊上一般直接碎裂了開來,黑影的拳頭餘勢不減的轟碎了他的胳膊,而後擺擊在了他的腦袋上,雖然沒有將腦袋轟碎開來,卻是將其給生生的從脖子上擊飛了出去,無頭的屍體噴濺著鮮血踉蹌著,如同喝醉酒一般,晃了好幾下才栽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