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個在花園裏追逐了起來。
於微的笑容清澈明亮,而傅北淮眼裏全都是對於微的濃濃深情。
不一會兒,於微大喘著氣的停下:“我錯了,我錯了……”
於微的這句我錯了,卻讓傅北淮從心底湧起了一絲陰影,他努力的壓製。
牽起於微的手:“給你放洗澡水洗澡去。”
於微一下子紅了臉:“我自己就行了。”
“還害羞了?在醫院都是我給你擦身子的。”傅北淮緊緊的牽著於微的手,假裝風淡雲輕的道。
這下於微不止是害羞了,還一臉別扭。
幻想一下傅北淮給自己擦身子,她不自在極了。
“現在我好了,可以自己來了。”
“乖。”傅北淮牽著於微手的來到單獨的浴室。
浴室大的離譜。
一進浴室,傅北淮就去浴缸調好水溫的放水。
於微緊張急促的站在一旁。
傅北淮的動作嫻熟又利索,他調好水溫,放好水後,看向於微的道:“可以洗了。”
於微抓緊自己的衣角,是十萬個不願意在傅北淮麵前脫掉衣服。
傅北淮擰了下眉頭的走近於微,伸手放到她衣領上:“我們是夫妻,照顧你,伺候你,是我作為丈夫應該做的。”
於微心髒那個地方像被什麼撞擊了一樣。
傅北淮覺的照顧她,伺候她,是他應該做的事。
這種觀點,在他這種有身份的人眼裏,是極難存在的啊。
於微的手臂上還有針眼,那些針眼不會結疤,去不掉一樣。
傅北淮看著那些針眼時,就像能感知於微當時那種非人的痛苦。
他一直在找那些傷害於微的人,可是那些人像是消失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
至於陸百萬,他從精神病院逃走之後出了車禍的死了。
他根本沒有參與那些事。
他的那些手下,也跟著那個人消失在了月城。
“怎麼了?”於微順著傅北淮的視線看去,是她的手臂上。
她的手臂上有什麼嗎?她的手臂上時不時的會疼,她想應該是從直升機掉下去的緣故。
“想起你受傷的畫麵,來,洗澡吧。”傅北淮表情一變,溫聲道。
對於她受傷的事,她也不敢多問,就怕讓傅北淮陷入內疚裏。
“傅北淮,你還是出去吧。”於微還是沒辦法接受傅北淮給她洗澡。
就算是夫妻,這種坦誠相見也不好吧。
“不想我幫你洗?”傅北淮皺眉。
“拜托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嘛。”於微伸手推著傅北淮。
傅北淮看著於微羞紅的臉,最終還是妥協的道:“給你十分鍾。”
“行行,我就洗十分鍾。”
為了以防傅北淮在十分鍾後衝進浴室,於微抓緊時間洗澡。
但她忘了拿衣服進浴室,隻能穿上浴室裏的浴袍。
浴袍還是傅北淮的,又大又長,上麵還有他的味道。
傅北淮一直站在浴室的門口守著,看到於微穿著他的浴袍出來,漫長等待的臉上緩緩一笑。
“你笑什麼嘛。”於微嬌嗔道。
傅北淮揚了揚手中的吹風機:“我給你吹頭發。”
於微坐在沙發上,傅北淮則拿著吹風機的給她吹著頭發。
他的動作又輕又溫柔。
“你經常幫別人吹頭發嗎?”於微問。
傅北淮撫摸著於微比寸頭又長了點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