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洞房的一眾親友離開之後,天色已經很晚,我們雙方的家長對這個婚禮,都很滿意,四個人有說有笑,離開婚房,留我們小兩口,好好交流感情。
我和白雪站在門口,目送著爸媽們離開,關上門,我就開始忍不住對白雪動手動腳。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作為一個男人,麵對自己的小嬌妻,我如果沒有半點的邪念,算我他媽的是個性無能。
但是白雪卻一把推開我,說我滿身酒味,她不喜歡。
沒有辦法,我隻好到浴室衝了一個澡,等我裹著浴巾出來,準備大幹一場,展現男人雄風的時候,白雪已經關上了臥室的門,在裏麵反鎖。
我敲門,白雪在裏麵懶洋洋地應著,說忙了一天了,很累,想早點休息,另外,還說我滿身酒氣,不願意和我睡在一張床上,讓我睡客廳的沙發。
我能告訴你們,老子新婚第一夜,在客廳的沙發上當了一回擼sir?
沒錯,就是當了一回擼sir,他媽這說起來都是淚。
被勾起來的天雷地火,擼了一發,匆匆解決完事,才算安心悶頭睡著。
第二天一早,白雪說店裏有點急事,要趕去店裏看看,連早飯都沒吃。
我也沒有心思吃飯,萬惡的資本家,隻給老子結婚當天放了一天假。
到公司之後,同事們都調侃我,說過了新婚洞房花燭夜,還有心思來上班,是前一天晚上在床上沒用力,還是根本就沒有爬上去床?
我隻能強顏歡笑,罵著這一幫拿我開涮的混蛋。
晚上下班回到家,一直等到夜裏十點多,依舊不見白雪回來,我有點擔心她的安全,於是給她撥了一個電話。電話裏白雪說她有應酬,晚上可能不回家了,讓我早點休息。
我他媽的就這樣坐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孤苦伶仃地守著空房。
一連兩天,夜夜如此,她總有各種理由不回家。那種感覺,怎麼說呢,怨婦,不對,怨夫。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怨夫。
第三天的晚上,白雪她終於回家了。我帶著興奮又激動的心情,給她準備好拖鞋,浴缸裏替她調好水溫,趁她洗澡的工夫,我親自下廚,做了一個不算豐盛但很用心的燭光晚餐。
等白雪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她不冷不熱地告訴我,她吃過晚飯了。
我恨的想抽自己耳光,我他媽怎麼那麼賤。
躺到床上,我提出,想和她,那個,對,就是那個。
但白雪一句話差點把我噎死,她說她大姨媽來了,不方便。
頓時,我對天長嘯,欲哭無淚,有一種摔頭找不到硬地的感覺。
看我狀態不佳,白雪起身,抱著枕頭和被子,說讓我睡臥室,她去睡沙發。
得,臥室還是你的,沙發歸我。我帶著一個男人該有的尊重和保護女性的態度,悻悻地離開了臥室,又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夜。
一連一個星期,她都再以大姨媽來了為借口,可是,我他媽又不是一個傻子,衛生間的垃圾桶,我翻了無數遍,根本就找不到用過的姨媽巾。我明知道她在給我撒謊,可是她即便撒謊也不撒的用心一點,各種口味的冰激淩沒見到她因為姨媽期忌口。
我憋屈,老子心裏他媽的特別憋屈。
掏出電話,我叫了個哥們兒出來陪我喝酒,打算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