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是因為白磊這句話的刺激,一方麵是心裏把強仔受到的傷害,全部歸罪於白磊的身上。
這股怒氣,就如火上澆油一般,迅速蔓延起來,嘴巴裏暗罵一聲,不由分說,直接往白磊身上一竄,左右開弓,對著白磊就捶了起來。
白磊左右閃躲,又加之手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索,明顯處在下風。
一旁白雪,用力的把我從白磊身上拉開。
白磊對著我呸了一口唾沫,笑道:“小白臉現在脾氣見長了不少啊。”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想要再次好好地教訓一下白磊,卻被白雪擋在了我們的中間。
白雪冷眼對我道:“薑軍,你能不能別添亂了。”
我添亂?嗬嗬,不過想到現在強仔還生生死未卜,我緊緊地攥著拳頭,咬著牙,忍下了。
白磊這張賤嘴,卻更加肆無忌憚地說:“妹妹啊,你訓夫有招啊,這麼聽話。”
白雪臉色一紅,也感覺白磊的話越說越過分。於是冷冷地對白磊笑道:“好啊,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訓夫有招。”
說完,白雪又對我使了一個眼色,說:“老公,我不攔你了。”
我頓時明白了白雪的意思,對著白磊狡邪的笑了笑,雙手緊緊地相互握了握拳頭,手指的關節哢哢哢作響,一拳剛剛揮起,白磊立馬抬手,擋著自己的臉,大聲地說:“好了,我認輸。”
白雪立馬對我說:“薑軍,別打了。”
我艸。我覺的這兄妹倆是在玩我,心裏暗暗的不爽。所以,盡管白雪吩咐說不要打了,揮起的拳頭,還是結結實實的落在的白磊的身上,不打一拳,我他媽的心裏不解氣。
白磊這我這一拳打的慘叫了一聲,白雪的臉色也明顯一抖。
我笑了笑,對白雪說:“你交代的太遲了,一下子沒有收住。”
白磊對我罵了一句,我一臉的笑意,白雪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問白磊,“趙誌強的失蹤,和你有沒有關係?”
“沒。”白磊立馬否認。
“自從你出院之後,你有沒有又跟黑皮哥混在一起?”白雪又問。
“沒。”白磊接著否認。
“你他媽的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立刻反駁,“強仔已經看到你和黑皮哥一起出現在這個酒吧裏了。”
“那是黑皮哥過來正常的消費,怎麼算是我和他混在一起呢。我是做生意的,到家門口的錢,為什麼不賺。”白磊反駁的似乎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但是白雪卻點點頭,說:“好,我再信你一次,你如果再和黑皮哥混在一起,以後,別說他要砍掉你的手,即便是砍掉你頭,我也不會心軟再去幫你的。你好自為之。”
說完,白雪便離開休息室。
就這麼就結束了?可什麼都還沒有問出來的啊?
“白雪——”我對著白雪的背影叫了一聲。
身後白磊一副賤兮兮的喊道:“喂,麻煩把你們剛剛趕出的出去的那個美女,給我叫回來啊,我褲子還沒穿呢。”
我回頭憋了一眼白磊,轉身跟著白雪的身影,追了出去。
留下白磊在身後,發出了陣陣的哈哈哈的狂笑聲音。
一直到酒吧外麵,我拉住白雪,問:“這就算結束了?在白磊嘴巴裏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呢。”
“要不然呢,我能怎麼辦,白磊他再怎麼混蛋,也是我的哥哥,你告訴我,我能拿他怎麼辦?嚴刑拷打?逼供畫押?”白雪一臉不忿的直接反問我。
“我……”我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來一句話,因為我真的不該該怎麼評價此時的艸蛋心情。如屎在喉,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就活活地卡在了喉嚨眼裏。
上了車,我們兩個都車裏冷靜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