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汽車站的出站口,人來人往,我和田甜在人群中抱在一起,路人在我們周圍穿梭而過。
兩顆砰砰跳的心髒,彼此貼的很近,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聲,我們卻由衷的踏實。
從車站,我先把田甜送回住的地方,坐了一個上午的車,我先讓她回家休息,說是等晚上,我下班,再來住處接她,到我家吃頓飯,正是和我老媽見一麵。
雖然田甜早就見過我老媽,但是這個時候,說到這,田甜也有點慌,問我,這麼快就要見我的媽媽,是不是太著急了。
但是我並不這麼覺得。
之所以希望田甜和我老媽正式見一麵,一是,我不想再讓我老媽對我感情上的事情操心,二是,我想讓田甜知道,我對於這一份感情的重視。
回公司的路上,我給老媽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晚上,田甜要來家吃頓飯。
老媽自然明白,我話裏的意思,滿口興奮地答應著,說是,她這就到菜市場,去買點東西,還說,等到下午,這菜市場的蔬菜都不新鮮了。便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回到公司,剛剛好趕上上班,一個中午,我連一口水都沒有進。
磊子問我,中午這一個小時,匆匆忙忙幹嘛去了,連公司的食堂都沒有見到我,我打了一個哈哈掩飾過去。我真的還沒有想好,該怎麼給文濤和磊子,這兩個從劉大鵬公司一起跟過來的兩個同事解釋我和田甜目前的關係。
一下午,我都心不在焉,腦子想的都是田甜的樣子。
晚上下班,我早早的離開公司,便去田甜的住處,在小區的門口,我剛下車,正好遇到田甜的室友下班回家,見到我之後,田甜的室友,忍不住走到我的車邊,抱著雙臂,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質問我,“我說,你這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我不是告訴你田甜回老家相親去了嗎?怎麼,又在門口堵我們家田甜啊?”
我情不自禁笑了一聲,說:“美女,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怎麼那麼反感我啊。”
田甜的室友白了我一眼,說:“我警告你啊,別再纏著我們家田甜。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說著,自己獨自朝小區裏麵走去。
我緊跟幾步,趕上去,說:“美女,以後估計咱們見麵的機會來多著呢,你別生這麼大的氣啊。”
話音剛落,她立馬回頭,指著我說道:“離我遠一點兒啊,看見你,就生氣。田甜真是鬼迷心竅了,才對你念念不忘。”
我無奈的搖搖頭,對著她喊道:“田甜現在是我女朋友。”
霎時,這個美女頓時一愣,驚愕地盯著看了好長時間,掏出手機,說:“我給田甜撥個電話。”
“不用撥了,田甜就在樓上,我今天中午剛把她接回來。”說著,我自己搶先一步,朝樓上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敲敲門,田甜打開門,這個時候,她的室友,緊跟著我,走到田甜的身邊,小聲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真決定和這個家夥在一起了?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誒誒,美女,我還在這站著呢,說我壞話的時候,聲音再壓小一點。”我說著用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劃著。
這個美女撇了我一眼,氣呼呼地進了屋。
田甜把我讓進屋。
經過田甜的介紹,她的這個室友,叫楊小婉,是她的大學室友,兩個人畢業之後,都來到了洛川市工作,現在楊小婉是一家私企公司的文員。北方人,性子直,有什麼說什麼,但心腸是好的。
怪不得,這個楊小婉一直替田甜打抱不平,想必,這兩個人在大學裏感情也挺深厚的。
等田甜收拾完,準備跟我一起離開的時候,我卻突然接到老媽的電話。
電話裏老媽悄悄地跟我說,白雪到家裏去了,說是有些事情,必須當麵和我聊聊。
我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老媽的這個電話打的很及時,要不然,我帶著田甜回家吃頓飯,遇到白雪,肯定會很尷尬的。不過眼下,我已和田甜說好了,今晚一起見見我老媽,陪她吃頓飯的,這個白雪到底幹嘛啊,是見不得我好嗎?
“你讓她改天來找我,好嗎?”我對著電話,給老媽說。
但是老媽卻說:“我都跟她說了,但是白雪執意不走,說是事情很重要,必須要當麵和你交代,我問她究竟什麼事情,但是她也不願意告訴我,現在還在客廳裏坐著呢。你說,你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當初你爸爸住院的時候,白雪她對我們照顧的也很周到,我現在總不能攆著她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