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青青冷哼一聲,提著自己的裙子就向閆茉走去。
而現在閆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興致勃勃的欣賞這些小蛋糕呢。
“嘩啦啦。”一陣水流的聲音愣是把閆到的思緒拉扯了回來,扭頭一看,自己的白裙子上竟然沾滿了汙漬,這一看就是人為的。
閆茉的雙眸剛剛抬上去,就對上了白青青的臉。很顯然,白青青也有些驚訝,下意識的說著,“竟然是你?”自己還以為是哪家不長眼的大小姐呢,卻沒想到是這個閆茉,心裏的火氣就噌噌往上漲。
剛剛附和在白青青身邊的那個大小姐馬上就湊了過來,張口八卦的說到,“青青啊,你認識她嗎?”這張麵孔自己看著著實是陌生。
白青青聽了這話,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哼,何止是認識,還有過幾次交情呢。”
閆茉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兩個人,想著自己這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這個女人。
遇到她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的裙子給弄髒了,這麼一來,怎麼和那個男人解釋啊。
可沒等著閆茉說什麼,這個白青青就又張口了,“像你這種人,也配出席我們這樣的場合嗎?”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充滿了輕蔑,極其不尊重。
閆茉心裏委屈極了,又不是她上趕著想要來的,“我說不想來,周亭深非讓我來的。”她皺眉說道。
這話一出是讓白青青的心裏更加惱火了,“你胡說!亭深根本不是那種人!”上流圈子裏的人誰不知道周亭深可是一塊老冰,不管你怎麼去捂熱他,都很難融化。
所以各家的大小姐雖然都寄心於這個男人,卻沒有一個敢輕舉妄動的。而她白青青就不一樣,自己想要的東西,就算是費盡一切辦法都要達成。
閆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他是什麼人我不知道,我這裙子可是你弄髒的。”不管怎麼樣,今天她都要這個女人給一個說法。
聽了這話,白青青那張原本囂張的臉驟然掛起了笑容來,“是我弄髒的嗎?我怎麼不知道。”說完這話,還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閆茉真是要被她這幅自以為是的樣子給氣死了,“哼,除了你,還有誰這麼無聊。”說完這話,便賞給她一記白眼。
白青青也是絲毫不讓,“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潑你了?有別人看到嗎?”這話說完,還向四周環視著,“你們看到了嗎?”
“沒有啊。”
“就是,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血口噴人呢。”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一邊倒,說起了閆茉的壞話來。開玩笑,白青青他們家族在上流圈子裏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女孩兒去得罪白家。
白青青臉上的笑容愈演愈烈,笑的邪魅又猙獰,“聽到了沒,你不要自己穿不好衣服,就怪罪到別人的頭上來。”說這話的時候,真是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