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亭深顯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這幾天我對你的管教太鬆散,你是不是都忘了你的本職工作是什麼。”
閆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渾身上下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沒有。”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她應該懂的道理。
“過來。”這個男人張口說到。
閆茉沒有絲毫理由拒絕,隻好抬腿走了過去。
此時此刻,兩個人的情緒都不太穩當。而閆茉越是這副樣子,周亭深心裏的憤怒就愈演愈烈。
“去洗澡。”周亭深簡單明了的說道,甚至一個字都不想浪費。
閆茉就算是再沒有腦子也明白這個男人想幹什麼,而自己不就是他買回來的玩具嗎,自然隻有順從的份兒,“好。”閆茉隻吐出一個字便轉身上樓去了。
可知道這個女人消失了好久,浴室裏已經傳來了水流聲,周亭深那情緒卻沒有絲毫好轉。這個女人剛才的神情已經映入了他的腦海,和她在張澤麵前表現的羞羞答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內心無比抓狂,手指都陷入沙發很深了卻沒有絲毫痛意。
等閆茉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躺在了床上,八塊腹肌顯露無疑。
這個令無數女人都為之傾倒的男人,在現在竟然成了閆茉的噩夢。
閆茉裹著浴巾站在那裏,怯怯的不敢走上前。以前的一幕幕在腦海裏回放著,她是真的害怕。
而閆茉越是這樣抗拒自己,周亭深就越是想要得到她,“過來。”這個男人淡淡張口。
該來的總會來,是逃不掉的,閆茉還是抬腿走了過去。
這一夜,她還是沒有逃過宿命的安排,隻是這個男人的動作比之前更加僵硬,而自己的身體也更加疼痛。
一夜無眠,心靈和身體上遭受的摧殘讓她怎麼都入不了睡。而身邊的男人好像感應到了一般,臨走時丟給她這麼一句話,“今天你不用上班,我給你請假。”說完這話便穿衣服離開了,沒有絲毫的留念。
房門剛剛關上,閆茉眼眶中的淚水就再也控製不住,浸潤了她的臉頰,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過多久啊……
已經到了上班時間,可是張澤卻沒有找到閆茉的身影。
“哎,你看見閆茉了嗎。”張澤問著最靠近辦公室門口的人。
這個同事搖了搖頭,“沒有,她今天好像沒有來上班哎。”
“不可能。”張澤想都沒想就否決著。想著那個姑娘的幹勁兒那麼大,怎麼可能第二天就當逃兵呢。
於是乎,張澤就選擇坐在那裏等著,等等看閆茉到底會不會來。
可這半個小時過去了,自己沒有等到閆茉,卻把白青青給等來了。
“表姐,你怎麼有空過來。”張澤淡淡的說到。要知道,從自己接管了項目的事情之後,這個表姐也不過就是換個牌子罷了,一般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會過來的。
聽了這話,白青青笑了起來,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小澤啊,你不會是在等閆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