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一大早讓灌這麼多酒試試?”想著誰家一大早的就要喝酒應酬啊,看著那些合作方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不過都是看在周亭深的麵子上,不敢多說什麼罷了。
周亭深甩給他一個白眼兒,並沒有再說什麼,可阿澤卻不依不饒的,“真的是,你的馬子讓別人給搞了,你也不能拿我出氣啊。”
“嘿你這小子!”周亭深真是要氣死了,阿澤這話真是無異於火上澆油。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計較了,讓我好好吃個飯行嗎。”阿澤撇了撇嘴說道。
周亭深還算是有些人性,便也不再說什麼了。
阿澤默不作聲的吃了起來,周亭深卻開始失神了。不得不說,他這一早上都在不停的逃避,不停的想要忘記。可讓他更加抓狂的是,自己越是這樣,那個女人的形象就越發在自己麵前明顯了起來。
尤其是兩個人雙眸含情的樣子,讓他覺得陣陣惡心。
阿澤終於狼吞虎咽的把自己的肚子給填飽了,可自己一抬頭,竟然看見這個男人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是讓人害怕。
一時間,阿澤忍不住的說道,“亭深,你沒事吧。”想著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
“你覺得呢。”周亭深低著頭,雖然他已經在極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了,卻還是沒有絲毫緩解。
阿澤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還是把最壞的打算擺了出來,“閆茉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他這樣的表現,還是在那個女人走了之後才表現出來過,從哪以後,便再也沒有。
這話一出,讓周亭深也不由自主的問起了自己。是啊,那個女人對他真的很重要嗎?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想到這兒,眼神一下子變得堅定了起來,那種難過的氣息煙消雲散,渾身上下竟然透露出一抹血性,“要是你的玩具讓別人看上了,你會心甘情願的送給他嗎。”這話說完,還沒等安裝說什麼,這個男人就起身離開了。
阿澤愣在了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這樣的比喻對於周亭深來說卻是十分恰當。
對,就是玩具,閆茉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玩具。自己不需要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更不需要去體會她的感受,她隻需要服務自己,就這麼簡單。
等阿澤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看到外麵的車子動了起來,“我去!”於是他便馬上跑了過去,追著這個車子大叫著,“大哥!我還沒走呢!”
“自己打車。”車裏飄出這麼一句話來,便揚長而去,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狗男人!”阿澤站在那裏氣急敗壞的,想著自己交的這都是什麼兄弟啊。
可讓他頭疼的不隻有這件事,自己的身後還站著一副服務員,看樣子也是跟著自己剛跑出來的,“先,先生,您還沒,買賣單。”
這話一出,可真是讓阿澤尷尬了,他的手機錢包都在車上啊,這讓他可怎麼辦!
想到這兒,隻能硬著頭皮笑了笑,“你看我這張臉值多少錢……”
從公司離開之後,閆茉並麼有去周亭深的公寓,而是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