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會收到她氣呼呼和惱羞成怒的小拳頭,她的小拳頭就跟撓癢癢一樣,根本對他沒有任何傷害。
他及時阻止閆茉,怕她真的信了,調了手機靜音,“騙你的,你真的擁有尊貴的血統嗎,為什麼還是這麼傻?”
!!!
“你才傻,你全宇宙最傻!”閆茉下意識反擊。
然後就是突如其來的沉默。
他們像這樣互懟感覺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你打我電話幹嘛?”閆茉先發製人,很明顯已經忘記誰才是先打電話的人。
周亭深也不在意,他突然沙啞了聲音,“茉茉,我好想你。”
突如其來的深情讓空氣泛起一層層的粉色泡泡,閆茉哭的哽咽,忙捂住嘴巴不敢讓對方聽見聲音。
她後悔了,她想回到周亭深的身邊,她不要留在這裏!
她想回國,她不想再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裏停留。
這裏不是她的家。
周亭深,怎麼辦啊,我想回家。
閆茉沒有發現她把心中的話真的說了出來,迷茫的,痛苦的話語讓電話那頭的周亭深表情瞬表。
這個意思,是他以為的那樣嗎?
他怔了一瞬,馬上抓緊時間問道,“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了,是莫瑞克,一定是他對不起!”
“不,沒有……沒有人逼我。”閆茉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心裏話,她立刻決絕的補救,知道對方看不見,所以她可以一邊肆無忌憚的流著眼淚,一邊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周亭深,我們不可能了,你……忘了我吧。”
不給周亭深再說話的機會,閆茉立即掛了電話,無助的坐在床頭,將頭埋進膝蓋裏,阻擋了一切光線。
如果注定了不可能,那她就不要再給他帶來困擾。在這裏,他是鬥不過莫瑞克的。
對不起,周亭深,你忘了我吧。
對不起。
如果此刻有人經過洗手間的走廊,一定會看到一個英俊的亞洲人舉著電話神情悲切,那幅仿佛被全世界拋棄的悲傷讓每一個人都能感同身受。
翌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外的樹枝調皮的跳躍在房間的時候,莉莉在門外喊閆茉起床,可惜喊了多次後房間內依舊沒有回應。
一個不好的猜想讓她臉色煞白,她急匆匆下樓找了管家,說了情況後,等管家找來鑰匙再去房間外,兩人對視一眼,開門進去後發現床上並沒有人。
小姐又逃跑了!
這個認知讓兩人都嚇得不輕,急匆匆得下樓要去找沙麗絲,哪裏知道城堡裏連沙麗絲也一時找不到。
巧的是奧瑞德恰好從外麵進來,看見兩人如臨大敵的模樣,不免問道發生了什麼。
管家立刻把夫人和小姐不見得情況說了。
奧瑞德聞言輕輕得搖頭,有些對自家妻子的無奈,更多的當然是寵溺,他笑著告訴她們,“別擔心,她們母女倆現在正在花園裏練瑜伽。”
原來閆茉一大早醒來便敲響了沙麗絲的房間,提議一起去做運動,沙麗絲當然一口答應,能跟自己的女兒一起,不管做什麼她都甘之如飴。
花園裏,兩人已經晨練大半個小時,香汗淋漓,運動後的風情不由得讓人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