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念眯了眯眼眸,她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肯定是平緩月告訴她的吧?
平緩月還跟她了什麼?
難道她和平緩月之間的約定,也是這個女人的意思?
“是你?
讓你的兒媳婦給我爸動手術,然後用這個威脅我,讓我離開蘇教授的身邊?”
楊適也不跟她囉嗦,索性承認這一切都是她的意思。
“沒錯,因為我不想讓我的兒子毀在你的手上!”
“伯母,你不覺的你這樣做很過分?
就算你真的不喜歡我,但你也不應該拿我父親的命威脅我!”
寧念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一個人,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真的讓她很討厭。
楊適笑了,卻是一臉得意:“過分?
比起我兒子的將來,我覺的這點根本不算什麼!可能在你眼裏,他就是一個窮教授,可他並不是,他可是蘇家唯一的希望。
隻要他願意離開他現在的工作崗位,他想要幹什麼都行!”
寧念咬住了下唇,聽楊適的口氣,蘇家應該是有背景的家庭,是她太單純,一直以為他就是一名教授,還是一名缺錢的遊泳教練。
可現在看來,他的身份遠不止這些。
“伯母,我既然答應了你的兒媳婦,要離他遠點,自然不會再跟他牽扯不清。
還請你們信守承諾,把我爸爸的病治好。”
寧念知道,有一種悲哀叫做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
聽到她這樣,楊適總算肯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了。
“算你識相,隻要你不去招惹我兒子,你爸爸自然是有救的!”
寧念冷笑:“我當然能管住我自己不去招惹你兒子,但畢竟我是他的學生,總免不了會碰麵,你是吧?”
“你……”楊適剛得意沒多久,這會兒又開始忐忑起來。
隻要她還是他的學生一,她那兒子不可能不管寧念,所以得想辦法將寧念調去其他班級才行。
寧念並不知道她有了新的計謀,她知道,和這個女人玩陰的,她玩不過這個女人。
況且寧家雖然有錢,但無權,所以根本鬥不過這群人。
“寧念,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叫你好看!”
“……”
謝婉婉正準備打電話問寧念去了哪裏,就見寧念從外麵進來了。
她快步迎了上去,擔心地看著她:“念念,你怎麼去那麼久?
沒事吧?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沒事。”
不過是碰到了讓她心煩的人。
謝婉婉將她扶到座位上,替她將筷子遞到她的手上:“快吃飯吧!飯菜都涼了!”
“恩,你們吃了嗎?”
“我們已經吃過了。”
謝振凱。
寧念朝她們擺了擺手:“你們既然已經吃了,那你們先走吧!我今晚可能不會回學校了。”
她想去醫院看下寧占成的情況,她不放心將寧占成交給那個女人。
“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啊?”
謝婉婉不放心地問。
“沒事,你們走吧。”
謝振凱拉住了謝婉婉的胳膊:“那我們走吧,我送你!”
謝婉婉無奈地和寧念告了別,然後和謝振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