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我看到熟人了。”
謝婉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看到一個中年男人進了賭場,她不解地問寧念,“你認識那人?”
“他是侯盼秋的姘頭,寧夏不定是他的種。”
“啊?”
謝婉婉吃驚地張大了嘴。
寧夏不是她的妹妹嗎?
怎麼突然就變成那個男人的種了。
寧念蹙眉,“雖然現在還不能肯定寧夏就是那個男人的種,但是我會想辦法證明我的猜測。
婉婉,今晚可能沒辦法請你吃飯了,我要去找那個男人要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謝婉婉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然後搖頭,“別去,那個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要是他發現了你,你會很危險的!”
寧念拍了拍謝婉婉的肩膀,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我不會有事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跟我一起進去。”
謝婉婉點頭,“我跟你一起進去吧。”
讓寧念一個人進去,她實在是不放心,就算裏麵真的有危險,兩個人進去總比一個人進去強。
寧念和謝婉婉偷偷摸摸到了賭場門口。
賭場門口站著一個保安,保安伸手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兩位姐看著挺陌生的?
第一次來這裏?”
寧念忙搓著雙手,笑眯眯地解釋道,“大哥,我們是來找人的,剛才進去的那個男人是我的叔叔,我嬸擔心他把錢輸光了,就讓我跟來看看。”
保安半信半疑地看著寧念,“那這位又是……”
“我朋友,我們一起來的!我膽子,所以叫上了我的朋友。
大哥,還請你通融下,我們進去後很快出來,保證不會給你添亂。”
保安看了眼寧念那張無害的臉,最後算是默許她們進去了。
得到允許的她們,很快就溜進了賭場。
賭場裏的情況,比她們想象中還複雜。
因為裏麵的人特別多,而且到處彌漫了煙味和叫人不舒服的味道。
寧念被頭頂五顏六色的燈晃得眼睛疼,為了能夠盡快找到蘇星河,她忍著嘔吐的衝動,四處張望。
雖然謝婉婉不怎麼認識蘇星河,但是還是在努力幫寧念找人。
而進入賭場的蘇星河,已經在一張賭桌前坐下,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今的蘇星河,看起來心情不錯。
因為這幾在寧夏那裏撈了不少錢,可以讓他賭一陣子了。
雖然侯盼秋不喜歡他來賭場,但是不來賭場哪來的錢過日子?
所以瞞著侯盼秋,他還是來賭場了。
寧念和謝婉婉繞過一桌又一桌的賭桌,才在其中一張賭桌上找到了蘇星河。
謝婉婉忍不住問寧念,“你找蘇星河做什麼?
難道是找他要錢?”
“我要他的頭發。”
“啊?
你要他的頭發做什麼?”
謝婉婉表示不解。
寧念聲告訴他,“我要拿他的頭發去和寧夏的頭發做DNA親子鑒定。”
謝婉婉震驚地看著寧念,“你懷疑寧夏是他的女兒?”
“恩,雖然隻是懷疑,但侯盼秋的種種行為,讓我懷疑侯盼秋早就和這個男人有往來了!不定她們在一起之前,就策劃著怎麼算計我父親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