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陳紅霜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原本在餐廳的時候,林蔓笙還顯示出能談的餘地,否則她也不會出去籌那五千萬。
但回來就看見林蔓笙遭遇到了醉漢的侮辱,她不僅不幫忙,反而踩了一腳,企圖希望林蔓笙被對方強行帶走……
萬萬沒想到,林蔓笙人沒事,反倒林笑笑出了事。
所以,陳紅霜昨晚回去後深思了一個晚上,想來想去,隻能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林蔓笙肯定誤會那天的那個醉漢是她和林笑笑安排的人。
否則,林蔓笙為何接二連三的趕盡殺絕。
陳紅霜想通這一點,再次登門找林蔓笙,也是無奈之舉。
畢竟把林笑笑從裏頭撈出來才是陳紅霜迫在眉睫的事。
“誤會,試問陳姨,我誤會什麼了?”
林蔓笙聽到這話,一臉反諷地問,“餐廳背後的老板是林笑笑,包間也是林笑笑專屬所用,餐廳經理想必也隻聽林笑笑一人指揮,所以一個大漢輕而易舉的走錯包間,還能讓人率先把門從外麵鎖上,而我在裏麵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試問我誤會什麼了?”
這一點,還真不能冤枉林蔓笙要去誤會。
畢竟這一條條陳列下來,全都劍指林笑笑頭上。
那可是林笑笑的專屬包間,綠櫻餐廳地理明顯的一個包間。
包間優雅獨特,一眼能辨認。
再加上一直不對外開放,所以不可能被人輕易誤入。
即便被人誤入,那怎麼門還被人從外麵把鎖了起來?
門都能被人有預見性的鎖起來,要說這件事沒有完整的預謀,打死林蔓笙都不信。
而把林笑笑釘死在懷疑種子上,則是那個餐廳經理的態度。
事後,那個餐廳經理一直偏幫於那個醉漢,沒第一時間放林蔓笙走。
可餐廳經理聽誰指揮?
無非就是餐廳老板。
而林笑笑身為餐廳幕後老板,哪怕她隻是一個股東,也完全能指揮得動餐廳經理去安排一切事。
所以林蔓笙沒理由不懷疑,一切事宜就是林笑笑與陳紅霜安排所為。
“可是蔓笙,陳姨與笑笑是真冤,我們根本沒做過。”
陳紅霜拔高音調,急了起來,一把抓住林蔓笙的手臂解釋道:“當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那個醉漢真與我無關,而我們完全沒有要害你的理由。”
嗯???
沒有要害林蔓笙的理由……
這對母女害她的,還少?
所以,林蔓笙一臉怎麼聽,怎麼不相信的表情,眼眸還淡淡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臂,調侃道:“陳姨,難道你還想演一把被我推出去的戲碼?”
陳紅霜縮回了自己的手,染上一絲尷尬地道:“蔓笙,不管你信不信,那天餐廳的事,正是跟笑笑無關,當然了也跟我無關。”
“且不管與林笑笑是否有關。”林蔓笙幽幽一笑,“但是陳姨,你未免把自己撇得太幹淨了吧。”
當時,趁機踩一腳,可是誰?
“是,陳姨當時不該見死不救,還落井下石,可是……可是陳姨也是有苦衷的!”陳紅霜一時半會找不出理由,隻能用一個苦衷替代,希望林蔓笙不要過於刨根問底。
“想不到陳姨身為林氏的女主人,居然還有苦衷。”林蔓笙對於對方的鬼話,可是一點都不信,“您的苦衷,無非就是巴不得我當時被惡霸帶走,甚至遠賣異國為奴,省得你們母女耳根清淨,好日子繼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