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笙可以不上趕著找林笑笑麻煩。
但不代表任由林笑笑欺負吧?
泥菩薩都還有三分火氣。
林蔓笙可是一個大活人,才不要被一泡尿給憋死!
“……也好,出國就出國。”
陳紅霜像是自己女兒的品性,思慮再三,倒是同意林蔓笙的意見。
“但你送笑笑出國前,能不能讓她來……看看我?”
陳紅霜這句話說得有點小心翼翼,和傷感。
林蔓笙帶絲諷刺且玩味地笑,問:“難道這些日子,林笑笑一直都曾來看過你?”
陳紅霜耷拉下一顆腦袋不語,但落寞的神情出賣了一切。
“好,我會跟她說說。”
林蔓笙起身準備離開,臨走時扔下一句話,“至於她要不要過來看你,那就是她本人的事了。”
開春了。
可今天的風有點大。
林蔓笙吹了好一會兒風,才鑽進車內。
“林總,您沒事吧。”
白雪關心地問上了一句。
“我沒事,你開車吧。”
林蔓笙末了,再加了句:“回家。”
“好,林總。”
白雪的開車的技術,還是挺穩的。
林蔓笙自打上車後,就閉目養神。
說是閉目養神。
不過是在腦海裏回味著陳紅霜說過的話。
母親淩玉蘭確實是個孤兒。
這個是淩玉蘭親口對陳紅霜說的。
而且陳紅霜也說出了那塊玉佩。
至於她為何知道那塊玉佩。
也自然是淩玉蘭告知的事情。
淩玉蘭跟陳紅霜自幼起,就是閨蜜,無話不說。
但唯一不解的地方,那就是淩玉蘭自知自己是被領養,還說出了曾有過貼身玉佩一事,隻不過弄丟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被領養。
那為何不回去找原生家庭?
即便當時小,沒能力。
可長大之後呢?
陳紅霜隻是說淩玉蘭記起歸記起,卻不一定都記得全部的事情。
畢竟能住進孤兒院的孩子,本身就是經曆過極為痛苦的事。
“所以,我媽就隻記起了一些片段而已嗎?”
林蔓笙在車後座,不禁掐著眉心呢喃了一句。
“林總,您在說什麼?”
白雪看著後視鏡,問了一句。
“沒事,你好好開車吧。”
林蔓笙放下手,對前麵的白雪道。
但卻恰好注意到了一點白雪的不尋常的表現。
“白雪,出什麼事了?”
林蔓笙問對方。
白雪如今表情凝重,還是時不時往後方看,時刻在提防什麼。
白雪猶豫了一下,道:“林總,我們好像被人尾隨了。”
“跟蹤?”
林蔓笙立刻回頭,趴在後車窗使勁往後瞧,車屁股後麵確實有兩輛車緊隨其後。
“尾隨多久了。”
林蔓笙幽幽地問白雪。
白雪答到:“從您上車後離開監獄,這兩輛車就一直跟著了。”
“隻是尾隨還好,就怕……”
白雪說完之後,就一踩油門加起了速度,“就怕他們不僅僅是想尾隨!”
隨著車速的提起來。
林蔓笙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立刻係好安全帶,拉好扶手,還不忘自嘲了一句:“我可真是個災難體質!”
而載著林蔓笙車子一提速。
後頭尾隨的車,果然也提速了。
關鍵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