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乘著月色緩緩駛離薑清月的宴會別墅,車內李芳萍和林夢兒無不臉色難看。
氣氛冷凝。
林斯魚心情卻不錯,甚至嘴角還猶帶著笑意。
林夢兒冷冷的看著林斯魚,咬牙想說什麼,但知道現在場景不合適,隻能壓製住。決定回家後再說。
車子就這麼安靜的行駛著,直到達到林家,這凍結的氣氛才結束,司機不由鬆了口氣,暗暗擦了擦汗。
"林斯魚,你給我站住!"
進入林家,眼看林斯魚旁若無人的就要上樓,林夢兒冷聲製止了她。
"怎麼,姐姐還有事?"林斯魚掛著溫和的笑轉身道。
林夢兒看著林斯魚那張帶笑的臉。就恨不得撕了她,心裏滿腹怒氣,想問的太多。
她是什麼時候知道是薑清月要的這項鏈。
薑清月的鑽石項鏈又為什麼會在金語安包裏。
太多太多問題。但林夢兒知道,這些都不能當著林斯魚的麵問出來。
何況,林夢兒一想到薑清月誤會了她,日後合作恐怕難了,眼裏就不由自主帶上了怨恨。
"你為什麼要撒謊,說項鏈是我要帶給薑清月的?"
想了想,林夢兒努力壓住情緒冷聲道。
"難道我說錯了麼?"林斯魚好笑的靠在樓梯欄杆上,眼神淡淡的,"我的項鏈的確是給了薑小姐呀。"
"林斯魚,你可真狠。"林夢兒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隻能狠狠看著林斯魚開口。
"姐姐說笑了。"林斯魚居高臨下的看著李芳萍和林夢兒,語氣溫和,"輪狠,哪有你們狠呀。"
不論是和薑清月的合作,設計誣陷她。
還是不計結果的讓她和丁澤驍訂婚。
不都是想讓她名譽盡毀,一無所有麼。
"斯魚你在說什麼,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你是不是誤會了。"李芳萍笑容親切,開口了。
"可能吧。"林斯魚笑了笑,語氣很敷衍。
"林斯魚。不管怎麼樣,剛才你這樣跟薑小姐說,隻會讓她遷怒林家,你有想過得罪她的下場嗎?"林夢兒忍不住道。
"遷怒林家,與我有關係麼?"林斯魚語氣平靜甚至帶著冷淡,但臉上卻依舊無辜。"我隻是向她索要我的項鏈罷了。"
"何況,我還幫她找到了真正的小偷,她應該感激我才對。為什麼要遷怒。"
"林斯魚,你!"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上樓休息了。"林斯魚笑著道。
林夢兒捏緊手,看著就要上樓離開的林斯魚,想了半天終於開口,神色冷沉
"最後個問題。林斯魚,你是不是故意借給我項鏈的。"
林斯魚視線繞了林夢兒一圈,歪歪頭笑道:"畢竟是我姐姐,你向我借項鏈我哪有不借的道理。"
"何來故意一說。"
看著林斯魚離開的背影,林夢兒渾身發冷,果然。
林斯魚就是故意的。借著侮辱的名義,讓她下跪才能拿到項鏈。
讓她以為林斯魚隻是單純的想借機嘲諷她而已。
事實上,林斯魚早就知道了她要把項鏈給薑清月。甚至早有計劃,當著薑清月的麵,說出了這件事。
句句謊言。卻讓薑清月順利誤會了她和林斯魚是一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