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飛燕早已收了殺氣,青劍也已收入劍鞘,裝作有點委屈和可憐地回道:“啟稟師父,徒兒路過此處,不知為何,這兩位師弟突然出現,還執意將徒兒攔下,動手動腳,徒兒不得已這才和兩位師弟切磋起來。”
慫二和林三聽了,登時瞠目結舌,錢多多聽了,也差點笑噴,水月道長一聽,立刻繡眉怒豎,轉頭瞪向看著就一身流氓氣息的慫二和假裝正經的林三,慫二和林三見狀,心裏立刻哭爹喊娘起來。
“哼!”水月道長怒氣衝衝地冷哼一聲,道:“你們倆是誰的弟子,竟然敢公然欺負到我水月頭上!”
慫二和林三一聽,差點嚇尿,林三趕緊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啟稟水月道長,小子林三是林問長老座下弟子,這位是清虛道長的弟子慫二,今天這事,我們實屬冤枉,還請水月道長明察。”
“我當是誰,原來是林老頭的好徒弟,怪不得這麼猖狂,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水月道長陰陽怪氣地說道,然後又輕蔑地看著慫二說道:“原來這就是清虛的好弟子,果然也是不同凡響,一表人才,可真是沒給清虛丟臉!”
見慫二和林三被水月道長誤會,錢多多故意咳了咳,對水月道長說道:“水月道長,我想這裏麵有些誤會,其實慫二和林三兩位師弟並沒有這麼不堪……”
“一丘之貉!”,水月道長打斷道,然後瞪了錢多多一眼,冷哼一聲,對趙飛燕道:“飛燕,我們走!”水月道長一揮衣袖,留下灰頭土臉的慫二三人,便帶著趙飛燕信步離開。
待水月道長剛一走遠,慫二忍不住跳上來一下子掐住錢多多的脖子,道:“錢大腿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並沒有這麼不堪’,老子什麼時候不堪過,明明是她好徒弟要殺我們,你為什麼不如實稟報,還他麼切磋,有本事你他麼拿命和那婆娘切磋去!”
“慫兄弟,淡定,淡定,我錯了,我錯了,你純潔無瑕,你正人君子,你高風亮節,快放手,我上不來氣啦,我請你們吃飯,登仙樓,登仙樓!”錢多多求饒道。
慫二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一把將錢多多扔到一邊,錢多多嘿嘿一笑,過來一把攬住慫二肩膀,道:“慫兄弟別生氣,我這不是口誤吧,走,登仙樓走起!”
林三無奈地搖搖頭,苦笑一聲,也跟著二人向登仙樓走去。
來到登仙樓,還是原來的雅間,慫二毫不客氣地直接向喜二點了一本,酒菜上來,三人邊吃邊聊。
“慫兄弟,你怎麼和趙飛燕糾纏在一起了,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她嘛”,錢多多壞笑道。慫二道:“哼,別提了,要不是當初出門沒看黃曆,老子也不至於被她追得滿世界亂跑!”說完,一口將杯中苦酒灌入愁腸。
錢多多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繼續八卦道:“莫非慫兄弟你對她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她這才對你戀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