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陸辭堯厲聲開口,叫住了薑淺。
薑淺還沒來得及關上門,一邊自我安慰,一邊麵容賠笑:“陸總,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不會出去亂說話的……”
陸辭堯:“……”
“那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麼?快點出去!”女護士以為陸辭堯剛才沒有推開他,便是默認自己的引誘,想起男人偉岸的身姿,英俊高冷的氣質,便忍不住紅了小臉,對薑淺嗬斥。
“是,我現在就走……”
“算你識……啊!”女護士得意的話尚沒說完,陸辭堯猛然扼住了女護士依舊搭在他腿根處的手,然後用力甩開,女護士驚呼一聲,狼狽地摔在地上。
“陸總……”女護士嬌滴滴地喊著,眉眼嫵媚,撩人心弦。
“滾!”
陸辭堯冷斥,冷漠的嗓音猶如來自遙遠的地獄,森冷可怖,隻一個字眼便讓女護士嚇白了臉,哆哆嗦嗦的在地上打顫,最終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和薑淺擦身而過的時候,還不忘狠狠地瞪一眼薑淺。
“剛才她把水倒在我西褲上了。”陸辭堯站了起來,言簡意賅地說。
薑淺低頭擰手指,小心再三:“陸總您不用解釋的。”
“你不生氣?”陸辭堯厲眸一緊。
“我生什麼氣?”薑淺被他視線攫住,又瞬間恍然道:“哦,你是說在我媽媽的病房吧?沒關係啦,病房本來就是陸總開的,而且房間格局很大,媽媽在裏麵應該聽不到的。”
然後,陸辭堯不說話了,死死盯著她,一張俊臉陰沉的可怕。
薑淺心跳如擂鼓。
他幹嘛用這副表情盯著她?
幸好,病房單間內,柳蔓芸的低吟聲及時響起。
“我媽媽醒了,陸總自便。”
薑淺打了聲招呼,快步進了病房。
陸辭堯眸子幽暗,盯著西褲關鍵部位一灘水漬,撥通電話,吩咐郭特助送一套嶄新的西褲上來,自己則去了套房內的浴室洗澡。
——
柳蔓芸一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超奢華的大病床上。
對麵還掛著65英寸液晶電視。
她即時變了臉。
“媽,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怎麼住院了,這樣的病房,一天要花多少錢啊?”柳蔓芸想到這裏,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毫無血色:“快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我不能把你的嫁妝錢都給花了……”
“媽,放心吧,你女兒我有錢,你就安心住下。”薑淺摁著柳蔓芸的雙肩,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就這麼出院。
身上那麼多舊傷,起碼再住三五七天。
“你有錢?有什麼錢?還不是找李堅借!”柳蔓芸著急的火燒火燎,急匆匆掀開被子:“李堅的母親原本就看不起你,覺得你高攀了李堅!不行,我要出院……”
“媽!”薑淺頭大,將她壓回床上,沒好氣道:“別說錢不是找李堅借的,就算真的是借的,你也要繼續住!如果為了讓我跟李堅順利結婚,少受李家的白眼,就不管你,那我還算是人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薑淺拍了拍柳蔓芸的手背:“我就問你,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女兒?”
柳蔓芸委屈巴巴地看了眼薑淺:“那這病房,多少錢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