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嫂……薑小姐,你真想知道?”
“你覺得呢?”薑淺不答反問。
“好吧。”陸沉撇撇嘴,一臉嫌棄道:“孫瑩瑩這女人是個瘋子,很久以前就在圈子裏玩得特別瘋,經常去參加什麼姓愛party,隔三差五墮胎,風評很糟糕,意外見了我哥一麵,從此就跟牛皮糖一樣纏著不放。”
薑淺擰眉:“她出道是以清純女神的形象,我看網上的評論也都是正麵……”
“那是我家老爺子的功勞,他覺得孫瑩瑩生下陸家長孫,願意從良那就一切既往不咎。”
陸沉說完才覺得失言,偷偷觀察薑淺的反應。
“我沒事,怎麼不繼續說了?”
“這就已經足夠討厭了。”
“哦。”薑淺看向窗外的環境,剛好經過一個分岔路口,道:“走右邊這條岔路。”
“你回學校不是左邊麼?”
“誰說我回學校了?“
……
車子最終停在第一醫院門口。
陸沉得知薑淺買了果籃是特意來看望慕景琛,死皮賴臉地跟了上來。
慕景琛扭傷了脖子,此刻帶著固定器,仰躺在床上,但即便如此,眉眼間依舊是雲淡風輕的高雅。
慕小瑜在病房裏照顧,畢竟是因為她和薑淺,慕景琛才受傷。
當薑淺兩人到來時,尚未推開病房門,裏麵的歡聲笑語率先傳了出來。
“慕教授,你可真風趣,連我都想當你的學生了。”慕小瑜嘿嘿笑著,忽然看到慕景琛的視線落向門口,她順著去看,隻見薑淺和陸沉映入眼簾。
陸沉的視線率先落在慕小瑜身上。
兩人目光飛快地對視一眼,然後錯開,彼此都若無其事。
“小淺同學,陸三少,你們怎麼一起來了?”慕景琛嘴角微勾,像問候熟悉的老友。
“聽某人說我哥派人打他,我來探望一下。”陸沉吹著口哨,一副拽天拽地的模樣走過來,視線在慕景琛脖頸逡巡:“嘖嘖,那些人下手真是太重了,醫生說要住多久院?”
雖說著同情的話,但語氣反而幸災樂禍。
薑淺和慕小瑜齊刷刷瞪了陸沉一眼。
陸沉戲謔一笑,無辜地眨眨眼。
“慕教授,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薑淺也關心地問。
“感覺好多了,其實沒什麼大礙,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慕景琛淡淡地說著,又望向陸沉:“三少,麻煩你回去告訴陸總,我雖稱不上大家,卻自認有幾分風骨,妄圖用武力威脅,恕我難以從命。”
陸沉神色深暗了幾分,冷嘲:“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慕先生,這次我們算領教了。”
說完,他直接走了。
薑淺如今也不敢肯定事情的真相,委婉道:“慕教授,如果真的因我而起,你放心,我會和他說清楚的,把你害成這樣,我真是過意不去。”
“為美人故,我心悅矣。”慕景琛目光灼灼地盯著薑淺。
毫無征兆的一句話,薑淺瞬間僵在原地。
難以置信地與慕景琛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