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但柳蔓芸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陸辭堯,陸辭堯微微皺眉,也看出來了柳蔓芸的不自在。
他也沒想太多,對薑淺說了句他在門外,便離開了病房。
病房的門被合上,隻剩下薑淺和柳蔓芸兩人之際,柳蔓芸突然緊張兮兮地問:“小淺,你告訴我,你和小陸發展到了哪一步了?”
“就正常的男女朋友啊。”
“你們有沒有……那個過?”柳蔓芸握著薑淺手的力度猝然加重,惹得薑淺微微擰眉,有多少有些尷尬:“媽,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你告訴我!”柳蔓芸強硬道。
“有一次李堅綁架我的時候給我下了藥,那晚又來不及送我去醫院,所以……”
“發生了?已經發生過了?”柳蔓芸恍然有種被雷劈中的刺痛感,萬一他們真的是兄妹,那他們豈不是已經……胸口悶痛,柳蔓芸臉上陡然失去了血色,蒼白如紙。
“媽,你到底怎麼了?”薑淺緊張地追問,柳蔓芸卻咬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喃喃道:“老天不會這麼耍我們母女的,一定是假的……”
等報告出來,她相信他們不會是兄妹的。
不自覺地,眼淚順著眼眶往下滑落,柳蔓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薑淺手足無措地安撫著,可不管說什麼,柳蔓芸都沒止住哭,到最後,竟請護士打了一劑鎮定劑,柳蔓芸的情緒才緩緩平複。
“伯母出什麼事了?”陸辭堯靜靜地望著護士給柳蔓芸注入鎮靜劑,微微狐疑。
薑淺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真的太多了,是我忽略了媽媽,我應該多回去看看她的……”
也許,這件事跟薑棟有關。
是那天從薑棟出現以後,柳蔓芸才漸漸變得古怪。
她將當時在超市門口撞見薑棟找柳蔓芸要錢的事告訴了陸辭堯,陸辭堯與她十指緊扣:“嗯,我會把薑棟找出來的,你別太擔心伯母。”
“謝謝你。”薑淺靠在陸辭堯懷裏,找到了些許安定。
微閉上眼,卻隱隱覺得哪裏不安。
好像,有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即將要發生……
——
下午,柳瀟在酒店使盡全身解數伺候了年過五十的金主,伏在他的懷裏,她盡情的撒著嬌:“周哥,你對我可真好,給我錢開美容院,又幫我在圈內撐腰,要是沒了你,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隻要乖乖挺好,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被叫做周哥的男人猥瑣的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帶著薄繭的手遊移到柳瀟的唇上,帶著一股子色眯眯的眼神:“瀟瀟,我想你這裏了。”
柳瀟強忍著惡心,擠出燦爛的笑容:“討厭,你真是壞死了……”
說著,她便趴在他雙腿間。
正要動作,周哥的手機響了,不耐煩地看了眼號碼,是某個侄女打過來的,這會正被鬱火焚身,他原本不打算接,但對方又發了一條短信——
“周成輝,你害死我了!但你也別想好過!”
周成輝掛電話的動作慢了一拍,一把將柳瀟甩開,接過了電話,未等他開口問詢,對方一陣劈裏啪啦的怒斥:“我告訴你,周成輝,你養的那個好情人瞎了眼得罪了陸辭堯的女朋友,現在我姐夫已經被抓了,你也等著破產吧!”
“什麼?陸辭堯的……”
“嘟。”
對方不給他問詢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周成輝一把拽起柳瀟的頭發,猥瑣的笑被滿臉狠戾取代:“說,你什麼時候惹了陸辭堯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