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坊間傳言,陸辭堯已經有了未婚妻,竟然是真的。”
“那女人看上去身材幹癟豆芽菜,沒胸沒屁股,陸辭堯會喜歡她?”
“唔,陸家最難搞定的兩個小太子都被收服了,我看我嫁進陸家是沒戲了……”
在大家豔羨的眸光中,四人走過紅毯,優雅地進了大廳,廳內賓客層層疊疊,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談笑間言笑晏晏,熱鬧非凡。
受邀前來參加的許家千金許亦然,一眼就看到了打扮端莊如高貴的白天鵝般的薑淺!
她竟然是跟著陸辭堯一起來的!
那兩個小不點,是陸家的小太子?!
但她固執地認為,薑淺不可能是陸辭堯的未婚妻,最多就是保姆什麼的。
陸辭堯身為酒會主辦方的集團主席,很快便被其他賓客纏著脫不開身,薑淺領著雙寶在附近吃東西,偶爾有女賓上前結交,薑淺一一作答,氣勢不強,卻也不落人後。
倏忽,薑淺看到對麵不遠處站著的顧墨霆對她舉了舉酒杯,示意敬酒,然後一飲而盡。
薑淺假裝沒有看到,很快別開視線。
但顧墨霆還是很快走了過來。
“聽說陸辭堯向你求婚了?恭喜。”嘴角噙起薄笑,他笑得像隻狐狸,言不由衷。
薑淺手裏執起一杯紅酒,同樣皮笑肉不笑:“謝謝,也聽說你和許小姐好事將近,你還送了她一張黑卡,任憑她刷,同樣恭喜。”
“你吃醋了?”顧墨霆忽而眉梢一挑,邪肆地笑著。
“我是陸辭堯的人,為什麼要吃你的醋?”薑淺目光飄遠,落在人群中的陸辭堯身上:“顧先生,我們之間已經終結了在十年前,你不要再做無謂的舉動了,就當是我辜負了你。”
“你可真是薄情寡幸。”
“墨霆哥哥,薑姐姐。”顧墨霆話音剛落,許亦然和她閨蜜沈歡便笑盈盈走了過來,一襲黑色吊帶長裙,配上肉色絲襪,她雖年輕卻又透著即將成熟的甜美,勾著媚眼道:“你們可真不夠意思,自己在這裏聊天也不叫我。”
沈歡暗暗打量著薑淺,高高在上地說:“咦,薑小姐,你那枚永恒之心的高仿呢?上次不是見你還戴著麼?是不是怕被人認出來你戴高仿,所以不好意思,摘下去了?”
“薑姐姐,我們關係那麼好,你沒戒指跟我說吧。”許亦然貼心熱絡地說:“我那裏有好多枚戒指,不然我借給你吧?”
“亦然,你的戒指薑小姐怕是戴不上吧?她手指比你手指粗呢。”
“那怕什麼?強行戴進去就行了,總比戴高仿或者不戴的強呀。”許亦然笑得更加歡快,得意地說:“而且那些都是我不要了的,給薑姐姐正合適,省得浪費。”
兩人一言一語,恨不得將薑淺貶進塵埃裏。
顧墨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許亦然似乎沒有意識到,反而攤開了五指,露出中指上一枚閃閃光潤的鑽戒,那枚戒指和薑淺戴著脖間的永恒之心近乎一模一樣,唯獨在燈光下更加閃爍耀眼!
“墨霆哥哥,這枚戒指叫永恒之心,全世界隻有一枚,據傳戴上它的情侶能夠一生一世,謝謝你送給我哦。”許亦然迫不及待地想要炫耀這枚正牌戒指:“薑姐姐,這是墨霆哥哥給我的黑卡刷下來的,比你上次那枚高仿好太多了吧?三千萬美元呢,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