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笑容還沒有維持兩分鍾,突然……
豪車轟鳴聲從四麵八方靠近。
陸寒擎臉色陡然一變。
很快,豪車係數停下,為首的陸沉和郭特助一揮手,無數的保鏢湧了過來,把陸寒擎和他的下屬都圍在了一起。
“你們來晚了一步。”陸寒擎保持鎮定道:“如今,整個陸氏集團已經到了我的手裏,我勸你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放我走,我以後不會虧待你們的。”
“來晚了一步?哦?”陸沉戲謔冷笑。
一想到慕小瑜躺在醫院裏滿身傷痕的模樣,他就有一種毀天滅地的衝動。
陸寒擎指著身後還在燃燒的別墅道:“真是不巧,我在郊區的這幢別墅年久失修電路老化,剛才我請弟妹去做客的時候,一不小心引起了爆炸,如今弟妹和陸辭堯都已經葬身火海了!”
“誰說我們葬身火海了?”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不疾不徐從角落響起。
人群自動往旁邊分開,讓出一條路來。
是陸辭堯雙臂打橫抱著薑淺,從後方繞出來了!
他依舊西裝筆挺,麵容冷峻,領帶打得端端正正,壓根不像剛死裏逃生的逃難者,唯獨懷裏的薑淺已經陷入了昏迷,卻緊緊拉著他的衣襟,麵上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你……陸辭堯!”陸寒擎徹底慌了,小腹的血一汩汩流出來。
流淌得恍若是他的生命。
他不甘心地怒吼:“那麼大的爆炸,你怎麼還沒有死!”
陸辭堯沒有第一時間搭理他,而是將薑淺擱在了擔架之上。
醫生迅速為她做檢查。
確認她和孩子安好,陸辭堯這才看向陸寒擎,他從陸沉手裏接過黑色的手槍,冰冷的槍口一下對準了陸寒擎的心髒。
“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也罷,我就好心告訴你,你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點,我讓人在別墅下麵挖了一個地道。”
地道……
原來他借用了地道逃生!
難怪那樣的火海他都可以平安無事!
“陸……陸辭堯,我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一點都不想死。
哪怕像一條狗一樣活著,他也不要死。
“陸寒擎,盡管我很討厭我體內流著陸家人的血,但我還是念在這點血脈關係一而再的放過你,可你不該碰我的女人和孩子。”食指扣動上了膛,陸辭堯陰霾的神情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來年今天,我會讓人在你墳前多燒兩張紙錢,也算我成全你想讓我死在今天的心願。”
陸寒擎第一次覺得自己距離死亡這麼近。
他不甘地怒吼著、掙紮著。
“爺爺年紀那麼大了,還有心髒病,我要是死了,他一定受不了這個打擊,你要白發人送黑發人麼?還有我們的媽,她最疼愛的就是我這個兒子!陸辭堯,弟弟,你再恨我,也要為他們考慮啊!”
“我會給你一個痛快,這就是交代。”
陸辭堯冷笑著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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