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雙雙走了,小鄭提親的事瞬間啞口,趁著陸辭堯被柳家一大家子簇擁著,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開車逃之大吉,簡直心髒都要被嚇壞了!
反觀柳蔓芸和薑淺,自從陸辭堯出現,她倆地位直線上升。
柳家其他人都要靠邊站。
柳蔓芸不習慣柳老太太甜甜地叫她乳名,還說起她小時候的趣事,但聽著聽著眼眶還是紅了,明知道柳老太太是看著陸辭堯的麵子上才跟她套親情。
但嫁給薑棟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見柳老太對自己和顏悅色。
堵在心髒上的一根刺無形中被融化了……
多年來的執念也消散了。
“小淺,辭堯第一次來這邊,你陪他四處轉轉吧?”柳蔓芸不想陸辭堯被柳家人纏上,趁機給薑淺使了個眼色。
薑淺抿了抿嘴角,看向陸辭堯:“你想去麼?”
“嶽母的家鄉,見見無妨。”陸辭堯頎長的身軀站了起來,空氣登時變得稀薄。
柳老太太可巴不得陸辭堯長在她家,攔著不讓走:“外孫女婿剛來,肯定連午飯都沒吃,不如等吃了午飯,我親自帶你去附近逛,尤其是我們那片果園……”
“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拿主意吧。”村長不讚同地打斷了柳老太太的話:“我們柳家村地理位置優越,資源得天獨厚,村裏家家戶戶種植果園,就是路差了點,果園的招牌也不夠響亮,如果能拉到讚助商打響名氣,全村肯定都能脫貧致富……”
兩人各自打著如意算盤。
薑淺下意識看了眼柳蔓芸。
柳蔓芸眼眶裏噙著一絲薄淚,臉色微微僵白,對上薑淺的眸光時,鎮定地揮了揮手:“出去的時候注意安全,這裏家家戶戶都養了狗。”
“好。”
薑淺點點頭,和陸辭堯一前一後離開了,卻沒主動和陸辭堯說話。
陸辭堯深邃的黑眸微眯,闊步上前,抓住了她的小手:“演完戲了,就把我一腳踹開了?”
他指尖故意在她掌心摩挲了下。
“鬆開。”薑淺丟出兩個字。
“你就沒有別的話想跟我說了?”陸辭堯居高臨下,斜斜地打量著她。
“那你想我跟你說什麼?”薑淺站著的地方剛好地麵有個坑,顯得她更加嬌小:“哦,我確實應該跟你說一句,謝謝。”
陸辭堯煩躁地挑起精致的側眉,眼神陰鬱:“一聲招呼都不打,帶著兒子和嶽母離家出走,就不怕我擔心?”
“我給童嬸打過招呼……唔……”
薑淺倏忽瞪大了眼,她話還沒說完呢!他又用這一招!薑淺捶他胸膛,可陸辭堯這個吻吻得深且沉重,夾雜著一絲懲罰和思念。
像要把她拆骨入腹……
薑淺肺部的空氣逐漸被他抽走,推拒的力度漸漸弱了些許。
陸辭堯熱吻之中,大掌慢慢不太安分了,順著她後腰滑到衣擺,沿著衣擺就要往裏鑽,冰冷的空氣與肌膚接觸,薑淺猛地回過神。
一口咬在陸辭堯的舌尖上,陸辭堯吃痛微微撤開。
薑淺劇烈地喘著呼吸,就連身體都有些軟綿,唇上那抹粉嫩色的潤唇膏也被他弄得一團亂,烏黑澄澈的瞳眸中閃爍著瑩瑩波光。
恍若受了什麼委屈。
卻顯得愈發可口……
陸辭堯剛從坑窪不平的山路上站穩,就看到這副待人采擷的畫麵,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做了個深呼吸,伸手去替她整理撩高的衣擺。
薑淺鞋尖踢了他小腿一下,野外視野開闊,不由些麵紅耳赤:“禽獣附體了麼?動不動就……”
“是不是禽獣我不清楚,不過……”
陸辭堯喑啞著聲調,說到一半,忽而把她摟緊,在她側臉又輕啄一口:“這幾天你都刻意跑去跟兩個臭小子睡,我晚上倒是寂寞了。”
“……”
“越是寂寞,越想把你壓在身……”
“閉嘴!”薑淺麵上火辣辣的滾燙,心尖更是一顫,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眉眼三分嬌嗔三分嫵媚四分羞惱,可就在這時,掌心感覺一陣濡濕。
她陡然睜大了眸子:“你……”
她真要懷疑,眼前這個痞痞的又裝作一本正經的男人,真的是陸辭堯麼?
陸辭堯趁機又拽下她的手,用力地捏了捏:“說你是白眼狼,還真的狼心狗肺了?晚上重新搬回主臥來住,沒得商量。”
薑淺把腦袋扭到一邊,不理他。
下頜突然被一股重力鉗住,陸辭堯剛掰正她的臉頰,還來不及說話,倏地,不遠處傳來一陣瘋狂的犬吠聲,伴隨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