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薑淺下意識地就扯過桌上的幹淨濕巾,在嘴角一通胡亂的擦拭著,陸辭堯凜冽的黑眸微眯,長臂微伸,從她手中接過了濕巾,衝著她的嘴角而來,薑淺心有不忿,還想避開。
可是男人的手臂實在太長了,她怎麼都沒躲開。
冰冷的濕巾落在她的嘴角。
他的動作很輕柔,恍若在擦拭著什麼稀世珍寶,柔軟的櫻唇被他細細摩挲,很快變成了更加誘人的粉暈色,宛若成熟的櫻桃,引人想要咬上一口。
陸辭堯原本就深暗的眸色,愈發濃稠。
薑淺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側身想要避開,卻被他霸道地扼住了手腕,她警惕不已:“你做什麼?”
“我想吻你。”陸辭堯和她靠的很近,說話的時候,細細密密的呼吸噴灑出來,薑淺想到之前的事,故意繃著臉:“住嘴!我現在還沒有原諒你,你再亂動,你接下來一個月都別想再碰我。”
“抱歉,我不是故意瞞著你。”陸辭堯沒有受傷的雙臂重新將她拉入懷中,耳鬢廝磨:“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讓你陷入這種未知的恐慌中。”
話音,沙啞性感。
他的眼神,無比深沉,恍若一汪黑洞,能將人吸入其中。
薑淺掙紮了下:“但這是我的身世,你沒有權利一個人偷偷調查……”
身世?
“我對墨錚一點興趣都沒有!”薑淺又重申:“他不是重新認了一個女兒麼?也許,像他們這種男人,到處都是私生女、私生子,你來澳城根本就是多餘的,就算他真的是我父親,我也並不想認回他。”
陸辭堯炙熱的眸光盯緊了她,原來她還不知道安安或許也在墨家?
話落,薑淺沒有得到陸辭堯的回應。
反而隻感覺到他深邃的眼眸。
“你……唔……”
幹澀的唇瓣被他堵住,男人霸道地扣住她的後腦勺,仿佛鐵臂那般,不讓她掙脫,薄唇碾壓上去,強勢的攻城略地,將她肺部的空氣掃劫一空,薑淺嗚咽著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可這樣的眼神,更加刺激了男人的肆虐欲。
“別動,我受了傷,萬一再扯到傷口,你忍心麼?”在薑淺推他胸膛的時候,陸辭堯厚臉皮地反將她一軍。
薑淺惱羞成怒,一口咬破了他的舌尖,可你來我往,你退我進,反而成了他樂此不彼的遊戲,你追我趕,在逼仄的陣地中瘋狂掠奪。
直到最終,陸辭堯望著被自己吻得紅腫蜜色的唇瓣,這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她。
薑淺大口喘息著,霞飛雙頰,好半晌都沒有緩過神來。
“老婆,別生氣了?嗯?”陸辭堯繼續廝磨。
薑淺本來不想理他,這個男人本性太霸道了,明明是他一直隱瞞著自己,反而還這麼理直氣壯!
咬著嘴,沉默了一會,她突然起身。
陸辭堯及時開口:“去哪?”
“洗手間,是不是也要經過你同意?”薑淺沒好氣地說著,唇瓣都麻木了,不用看也知道又紅又腫,都沒臉出去見人了,還好晚上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人來。
陸辭堯一陣失笑,視線掠過她擱在座位上的包包。
眸色漸漸幽暗,他給殷城的安然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