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她扭到了腳,而且還踉蹌著真的差點摔倒。
幸好及時扶著一旁的桌腳。
陸辭堯眼睜睜望著這一幕的發生,原本倒是想要上前救場,但她摔得動作太快,他鞭長莫及。
薑淺活動了一下腳踝,疼得蝕骨,恍若腳筋被扭傷了,無奈隻得去附近的櫃子裏翻出跌打藥酒,一瘸一拐地坐回沙發上,陸辭堯倒是沒有在這個時候繼續嘲笑她,而是闊步走了過去:“沒事吧?”
“不用你管,你走開!”
陸辭堯也不生氣,而是霸道地坐在她身側,然後強行抬起她扭傷了的那條腿,搭在自己膝蓋上:“別亂動,讓我看看傷的怎麼樣了。”
“這裏就是醫院,不敢勞煩您大駕!”
薑淺賭氣地說著。
陸辭堯握著她腳踝的手暗暗用力,她頓時疼得沒了脾氣:“輕……輕點……好疼啊!”
“別叫得這麼蠱惑,我會以為你又想勾我。”
“……”薑淺拿沒受傷的那隻腳丫子一腳衝著身上踹了過去,不料因為姿勢問題,他側身閃躲時,她差一點命中靶心,頓時臉又紅了,陸辭堯卻陰鷙地睨著她:“想找死?”
薑淺收回左腿:“有本事你就弄死我看看?”
“……”看來她也是吃定他了。
“我沒想要騙你,是你自己先入為主,以為我受傷嚴重。”陸辭堯對於跌打損傷還是有一定的手法,將藥酒在掌心搓熱,沿著她受傷的地方細細搓揉,薑淺起初疼得直哆嗦,但後來明顯疼痛有了緩解。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沒受傷?”
“你不也沒問我麼?”
薑淺垂著眸,皺著眉,被嗆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胸口卻堵得慌,下次,一定要找機會也把他嗆一嗆,讓他也嚐嚐這種胸口憋悶的滋味,真的太難受了!以為他真的腿受傷嚴重,她每天都待在病房照顧他。
時刻提心吊膽,害怕他出什麼意外。
在澳城這裏,她又人生地不熟,活動範圍就在醫院附近……
結果,他卻完好無損!
擦完藥酒揉開了淤血,陸辭堯拿起幹淨的毛巾把殘留的藥酒給她擦拭幹淨,空氣中還回蕩著那股刺鼻的藥酒氣息,可彼此間的氣氛卻詭異至極,薑淺直白道:“讓郭特助幫我找一找顧墨霆的下落,我要去見他。”
顧墨霆的目的也隻是引她來澳城。
當兩人真的出現在澳城之後,他又如人間蒸發那般,毫無蹤跡可循。
她曾不死心地順著原號碼撥回去,但已經提醒變成了一個空號。
“不許!”陸辭堯不容置喙地拒絕:“顧墨霆是高度危險人物,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你不是還在重病之中麼?我隻能一個人去,總比現在什麼都不做,白白等認親宴到來好。”
陸辭堯扣住她的手腕,黑眸微閃:“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墨家那隻黑手在等我們的消息,我們也在等他們的動作,誰先出手,誰就失了先機,你懂麼?這個時候,隻能等,等到認親宴一擊即中。”
那隻幕後黑手,必定也猜到他不會讓認親宴舉辦成功。
在此之前,對方一定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