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堯幽深的黑眸不著痕跡掃過周周的那間小臥室:“我以前太忙工作。”
換言之,錯過了兩個孩子的成長。
“沒事啦,現在也不算晚,可以加倍的彌補他們……”薑淺給了陸辭堯一個擁抱,然後一起去照顧兩小一大的睡覺。
安安睡得迷迷糊糊,嘴裏忽然喊了一聲“媽咪”。
薑淺心裏柔軟得快成棉花。
低頭吻了吻自家小寶寶的額角,真的是小棉襖啊……
為了能讓一家團聚,她做什麼都願意!!
夜深人靜,薑淺趴在床上刷新聞,陸辭堯洗完澡出來,隻在腰間隨意圍著一條浴巾,隨著他的靠近,床墊下壓出一個弧度,陸辭堯習慣性地伸手把女孩柔軟的嬌軀攬在懷裏。
薑淺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肌,回憶今天發生的事:“你說,墨城把那些證據都交給警局,警局能把趙之遙拖下水麼?”
“趙之遙如果就這點本事,她也枉在澳城盤踞多年。”
薑淺撐起腦袋,滿臉無奈:“我其實也猜墨城做這麼多事,不足以讓趙之遙入獄……”
“別擔心,她連我們帶安安出來都不管了,恐怕這會是熱鍋上的螞蟻,再者,雖然趙之遙能逃脫警方製裁,卻不代表不會動搖她在墨氏集團的人心。”陸辭堯伸手去勾她的手指,擦著簡單的護手霜,卻滑膩如絲綢,愛不釋手。
薑淺睫羽顫了顫:“不管怎麼說,趙之遙也算捅了馬蜂窩,把宋瀚城也得罪死了,說不定他倆還會狗咬狗。”
陸辭堯:“……”
“如今於暖被趙之遙害死了,宋瀚城那麼愛於暖,當場被氣暈過去,等醒來,嘖嘖……”薑淺對宋瀚城著實沒什麼好感,眼底冒著一個個泡泡,如果能借宋瀚城的手,他們能省事不少。
正說著,薑淺突然又皺了皺眉:“不過我還有個疑問,趙之遙一向心狠手辣,連梁琴都敢殺,墨城她又為什麼要留下?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麼簡單的道理她不會不懂吧……”
陸辭堯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梁琴和她兒子如果這時候都死光了,別說是警方,就連普通股民都不會相信吧?”
還不等薑淺再開口,陸辭堯已經將她的唇堵住。
——
翌日,一則聲明在股東之間傳開。
是墨城和墨錚的親子鑒定書以及墨城的領養書,證明了墨城和墨錚並非親子關係。
趙之遙也不再顧忌所謂名聲,直接宣布墨城鬧事挑釁,不忠不孝,被逐出墨家,甚至將他的醫藥費也停止繳納,責令他馬上歸還集團股份,否則法院見……
這在一定程度上,讓內部股東停止了流言傳播,同時也被震懾。
麵對警方上門調查梁琴死亡的真相,趙之遙更是麵色從容應對,扭頭給警方的高層施壓,在證據不夠齊全的情況下對她指控,會嚴重影響墨氏集團的聲譽,再加上趙之遙的律師是澳城赫赫有名的鐵血大狀,三言兩語逼退了詢問的警方。
薑淺都不得不稱讚趙之遙一句,好強硬的素質。
可她現在也明顯是被逼急了……
以前塑造的什麼柔弱端莊形象,統統不要了,宛若女皇臨世,唯我獨尊。
轉眼,便到了兩天後……